陆母也不悦地哼了一声,说:“自己的女儿自己疼。你要是不懂得怎么疼,就给我好了。”
夏连成好不容易跟夏牧一起吃一顿饭,被夏昕闹成这副模样,心里原本就有怒意,只是碍于沈月梅在场,加之夏昕只是他的继女,中间隔了一层关系,不好当众发作。此时被陆丰和陆母一呛,心里更是火冒三丈。
他可能不是一个好丈夫,但绝不会是混账父亲。
“我心里有数。”说罢,拂袖而去。
沈月梅狠狠拽着失魂落魄地夏昕离开,心里说不出的屈辱。
……
黑色商务车内,夏连成寒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沈月梅坐在他旁边,声音柔柔弱弱地说:“今天确实是昕昕做得不对,我改天让她向牧牧当面赔罪。”
夏连成冷哼一声,没有接话。
沈月梅:“昕昕这孩子打小就是直性子,说话不过脑子,有一句说一句。今天说出那些话,恐怕也是因为从外面听到了些流言蜚语。”
夏连成依然没有接话,但听到最后一句时,眉头皱了起来。
坐在后排的夏昕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巍巍颤颤地说:“爸爸,我错了,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