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脖子,将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慢条斯理的将带子在他的颈后系上。
边系,边在他耳畔缓缓吹气,“我能帮你系围裙。”
低而缓的语气,让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季向北只觉一股热流涌上,浑身燥热。他眉眼低垂,视线落在她白如雪的锁骨上,喉结滚了几下。
系好颈后的带子后,夏牧又抓着围裙中部两侧的带子在他腰上环了一圈,低头系上。
“好了。”
她往后退两步,上下打量他一番,说:“就是穿得多了点。”
“……”
他睨她一眼,嘴角带着浅浅地笑,朝门口抬了抬下巴,“打消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去客厅等着。”
“……好吧。”
夏牧一出厨房,就感受到两道存在感特别强的目光。她抬眼望过去,只见项左和小陈趴在沙发靠背上,一副受到了巨大伤害的模样。
她无视两人,兀自走过去坐到沙发上。
两人的视线也跟着她收回来。
项左啧啧几声,说:“系个围裙都跟演a|v似地,套路可真深。难怪万年冰山都被你给撩化了。”
“你是我见过最会撩的姑娘,没有之一”小陈在旁边附和。
项左:“但是你能不能怜悯一下受到巨大伤害的围观群众,比如介绍个对象什么的?”
小陈继续附和:“我也受到了巨大伤害,也需要被怜悯。”
夏牧微微一笑,“你们不是饿吗?乖,吃下这碗狗粮就不饿了。”
“……”
“……”
约莫一个小时后,吃完狗粮的项左和小陈,终于蹭上了饭,对着满桌佳肴大快朵颐。
“好吃哭了。”项左大赞,“我以后再也不想吃盒饭了,天天上你这儿蹭饭。”
“带上我。”小陈说这话时,嘴里还啃着排骨。
夏牧翻个白眼,“你们俩想得美。他只会为我做饭。”说完,她侧头看向季向北,甜甜地问:“是吧?”
季向北点头,“嗯。”
“……”
“……”
蹭饭二人组又被强行喂了一把狗粮。
项左狠狠啃一口鸡腿,咽下去,然后说正事:“电影的事有眉目了。陈越明天会在临城会所约见电影投资人,我去那里堵他,看能不能给你弄到试镜机会。”
季向北:“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做什么?”
“现场试镜。”
项左想了一下,说:“那也行。有你在,或许还能有点胜算。”
夏牧听到两人说工作的事,原本不想插嘴,但听项左的语气,似乎遇到了困难。
她喝一口水,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有。”
“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
季向北冷冷地瞥项左一眼,又对夏牧说:“工作上的事,我会处理好。你不用担心。”
“好。”夏牧点点头,又看了看项左,低下头继续吃饭。
……
晚饭后,项左和小陈双双离开,偌大的公寓里只剩夏牧和季向北两人。
气氛尴尬了一会儿,季向北率先打破沉默,
“卧室在楼上,浴室也在。时间不早了,你上去休息。”
“我之前上楼看过了,除了主卧外,楼上还有一间次卧。”
“我睡书房。”
拒绝得干脆果断。
“……”
夏牧翻个白眼,“中间还隔着一堵墙呢。你怕什么?”
“怕半夜被爬床。”
“……”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在他眼里,她真的这么没有节|操吗?
夏牧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说:“我要是半夜爬你的床,我就跟你姓。”
……
第二天早上,夏牧睡得正香,她迷迷糊糊地翻个身,半梦半醒之间,手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可真大。”
呢喃一句,她抓紧了几分,脸上挂着笑。
数秒后,耳边响起一声暴呵——
“夏牧,你给我老实点!”
好像是季向北的声音。
他怎么这么凶,在梦里还吼她?
非把他睡|服不可!
她的梦她做主。
一个翻身,她强势压上去,手中的东西似又胀大了几分,铁似地硬。
忽然,她感觉有些不对劲,这触感太真实了,胸压在他身上,还硌得有些疼。
“你玩够了没有?”
恼怒的语气,带着隐忍,仿佛费了天大的意志力才说出这句话。干涩的嗓音,减轻了这句话中的责备成分。
同时也让夏牧清醒过来。
她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噙着火的幽深黑眸,分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
“你怎么……”一开口,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拽着一个东西,连忙松开手,从他身上滚下来。
季向北看着身旁一脸‘悔之晚矣’的某女,脸上的表情又沉了几分,冷声问道:“你后悔什么?”
这都能看出来?
夏牧略囧,弱弱地说:“后悔不该这么快醒来。”
“……”
“你那么凶做什么?我又不知道你是真人,还以为在梦里……”
“你做过多少这种梦?这么熟练。”
“……”
也没有多少。一个星期四五次而已。
夏牧抿了抿嘴,说:“你自己跑到我床上来,怨不得我对你伸魔抓。”
“这里是我的床。”
“我是房东。”
“这里是书房。”
“不会吧,我怎么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