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珺就稍微想了一下季念那完美漂亮的身材,再想想那个人现在就跟自己隔着一层布,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就什么都能看见了,登时整个人就不淡定了,抹了一把不存在的鼻血,嗷嗷,“不行,大神你这是耍.流.氓。”说完自己就先跑走了,也不想想是谁先起的头。
小兔子一只,季念好笑,洗完之后顺手打开放衣服的柜子,然后就摸到了里面厚厚一摞叠好的衣服。君珺放的很有规律,即使看不见他也很快穿齐了衣服。
季念不傻,此刻脑海里回想一下早上两个人奇奇怪怪的举动就知道柜子里的衣服定是她自己偷偷洗的,不自觉地,他把柜子里的衣服都抱了出来,头深深埋进了衣服里,洗衣液的香味并不刺鼻,衣服经过夏日阳光的照射带上暖洋洋的温度,他攥着衣服的手渐渐收紧,多少年了,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一个人照顾自己,喜悦烦闷病痛,也从来没有人分享分担,更是从来没有一个外人能对自己好到这样的地步。
说真的,君珺就是个小傻瓜。萍水相逢,何苦对人这么掏心挖肺,你又不能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也不能给你同样的回报,何苦对人好到这样的地步。往没良心里说,你这就是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