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刚洗完澡出来,瞧见傅寒驹回房,忍来忍去,还是没忍住好奇,把憋了挺久的疑问问了出口:“刚才念念他们找你说什么?”
傅寒驹没说话,找出电吹风,让纪安宁坐下,准备给纪安宁吹干头发。
等纪安宁乖乖做好了,他才说:“没什么,就是想让他们幼儿园的朋友过来踢球。”
一提到纪念和纪禹的朋友,纪安宁就明白了:“萧东东和温元元他们吗?”
傅寒驹说:“对。”
纪安宁说:“难得念念会主动找你。”
傅寒驹说:“她很聪明。”他顿了顿,又补充,“他们都很聪明。”
虽然性格不一样,但纪念和纪禹其实都同样敏锐,要不然纪禹也不可能明白纪念的心思。
纪安宁“嗯”地点点头。若不是两个小孩聪明懂事,过去四五年她的生活也不会那么平顺——多少人家里只有一个孩子就得忙上忙下,每天都过得焦头烂额?
傅寒驹的手在纪安宁发间穿梭,让那柔软顺滑的乌发一绺一绺地从自己指间滑过,目光落在纪安宁那红润漂亮的唇上。等把纪安宁的头发吹干了,他把电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