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们家的佣人,叫连青松,他爷爷是菲律宾人,有一年偷渡到内地被我太爷爷收留,从那一天开始就把我们白家当自己家,连青松小时候学习很好,我父亲想好好栽培他,没想到送他出国留学回来后,因为一次意外车祸,脸上的伤疤彻底毁了他整个人。”白珺说起这个青年佣人,脸上不免泛起一丝惋惜。
“是啊,命运多舛……”我轻叹一声,只觉这个叫连青松的青年,他的背影真的很熟,但一时却忘记在哪里见过,这几天置身在繁华的世界里,看的人一下子多了许多,或许是我眼花了吧。
不知为什么,那个叫连青松的佣人在此时缓缓扭头向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他的右半边脸简直血肉模糊,尽管那只是伤疤,却依旧触目惊心,好端端的一个人受到如此打击,的确是毁了整个人。
我微笑着向修草坪的连青松点点头,哪知他的脸上却看不到半点表情,只是那双眼睛,冷漠地盯着我片刻,然后再次低下头,继续修剪着草坪。
“艾师父,期待您明晚为我带来希望。”白珺目送着我上了车子,礼貌性的挥了挥手。
我则尽可能的表现出一副优雅的姿态,近乎将脸贴在车窗上与白珺告别。
“都出发走了还没看够呢?”驾驶座上,文雅酸溜溜地赌着气。
“怎么?吃醋啦?要不留你今晚在酒店侍寝?”我坏坏笑着,手指不老实地伸进文雅的双腿之间。
“想得美!”文雅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手,娇嗔一声。
即将走出白家大门的刹那,我再次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个修草坪的青年连青松,他……的确太像一个人了……
出了别墅区,文雅的手机突然响起。
“是的唐董,我们已经回来了。”
“好的,我们十五分钟以后到您的办公室。”
挂了电话,文雅的脸色不太好看,也没有和我多说什么,只是狠狠地踩下油门,向云鼎集团驶去。
“唐明等我们的捷报的吧?”我冷笑一声。
“艾师父,你应该知道,唐明能够预约上白小姐一次,是费了很大周折的,如果你不能尽快让他满意,恐怕他会对你的信任大打折扣!”文雅认真地分析着,秀眉微蹙。
想到文雅这几句话的意思明显是担心我在唐明那里的处境,看来这个小妮子对我并非是玩玩而已,多少还是有那么一丝情感在里面。
“在私下里叫我宗一,不要再叫我艾师父。”我大力地在文雅的大腿上揉了一把,顿时听到文雅娇喘一声。
“宗一,我不是怀疑你的能力,但白小姐首先的条件是治好她堂妹的怪病,你真的有把握么?”文雅亲昵地称呼我一声“宗一”,听得我心里一荡,恨不得现在就破了她的处儿。
“人体怪病分别为‘五邪’和‘五毒’操控,五邪是魅、魔、妖、鬼、禁,五毒是五种毒虫的灵体,降头中的灵降就是操纵五邪而入五毒,这是高明的手段,但普通的降头师是直接下五毒灵降,这样虽然对被害之人的伤害很大,但反噬之力也不小。”我认真地说。
“你说的我好害怕,宗一,你怀疑白小姐的堂妹是被人下了灵降么?”文雅一脸惊惧地盯着我,浑然不知自己还在开着车。
“也不尽然,这要见到她堂妹本人才能断定,世上的怪病并非都是因为被人下了降头,其实还有很多怪异的手法,但抛开这些,如果一个人倒霉,即使不被人下降或者下蛊,遇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也会凭空生出怪病!”我仔细分析着,心里却是思虑万千,这几天我仅仅是翻看了一下二叔的《南法九卷》,看来明晚之前,我得有所准备才行,不能这样冒冒失失的行事。
“宗一,唐明说你是正宗的术法门派,所用的法术都是正术,也是延续正统术法一支,虽然你也被称之为降头师,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文雅讨好般向我妩媚一笑。
“呵呵!那是当然,我们南法派的戒律第一条就是不能以任何术法害人或者助人作恶,否则必遭天谴,你是我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会好好对你的。”我坏坏笑着,手指不老实地伸进文雅下身的柔软处,此刻,里面已经是一片泥泞。
“讨厌啦,我才不是你的女人呢,你今天看白珺的眼神都已说明,你的魂儿都被人家勾去了,我算什么,哼!”文雅娇嗔一声,但下身的反应,不由得令她张开粉唇轻呼一声。
我压抑着内心的冲动,苦逼地看了一眼下身的小帐篷,抽出手指,上面赫然挂着几滴晶莹的液体,幽香扑鼻,我忍不住放在鼻息间深深吸了一口。
“坏死了……”文雅看到我陶醉的模样,俏脸更加羞红,但见云鼎集团已经到了,不由得镇定下来,轻轻咬住粉唇。
云鼎集团,二楼董事长办公室。
“没想到白小姐主动邀约,艾师父果然是高人,呵呵!”唐明似乎对于我们今天所获得的结果甚是满意,但脸上仍旧挂着一丝异样之色。
“没有那么简单,白小姐的堂妹白莹儿所患怪病甚是棘手,到时恐怕要购置一些材料,否则仅凭赤手空拳是治不了病的。”我意味深长地说着,言下之意,是在故意夸大白莹儿的怪病,但越是这样,唐明的脸上越是显示出一副沉稳之态。
“只要能够治好白莹儿的怪病,艾师父需要购置什么材料,只管把清单列出来,所需资金全部由云鼎集团拨付。”唐明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