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现在她的房间被安排了个端茶送水的小厮,他又是不是解惜欢派来监视她的呢?
陆承吉这样猜来猜去,只是徒劳无益,最后决定向解惜欢摊牌。
这芜园内静得仿佛没一个活物的气息,只有秋日照得园子里有些暖意,而书房门半开,刚好挡了欲照进房内的阳光。
“解公子?”陆承吉敲了敲门,道:“我是陆承吉,能进去吗?我还书来了。”
“进来吧。”
里面传来解惜欢有些低哑的声音。
陆承吉进屋,这还不到十一月,解惜欢的身旁竟放着一个暖炉!
虽然天气有些凉,但也不至于点炉子吧,何况这外面正是太阳高照。
陆承吉曾怀疑这解惜欢是得了白化病,但白化病除了肤白、怕光之外,瞳孔会发红,头发也会是白色或黄白色,他身上却完全没有这些特征。
现在看来,也许是因他常年待在这阴凉的小屋内,缺少阳光。
就是一个怪人,陆承吉想。
解惜欢低垂的目光放在展开的信纸上,但知道陆承吉又在看着他出神。
“书呢?”他合了信,放入信封内,吊起眉角问道。
“哦,这里!”陆承吉回神,将手中的书递给了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