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萧照脸色一变,却是急急想伸手去接那酒壶,终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酒壶没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子夜道:“心疼什么?你扔的是我那一壶,你手里不还有酒吗?”
萧照叹息了一声,“暴遣天物。”
子夜不以为意,席地坐下,就着漫天的月华,两人谈起了过往。
萧照告诉子夜,在望阳城时,他曾因那不经意的一眼,便找了她许多天。或许也是因为那一眼,方才有后来的许多事。
而在说起后来子夜被孙垚挟持时的落魄样时,萧照更是忍不住嘲笑了起来:“土里钻出来的,整个人都是灰溜溜的,活像个乞丐。”
两人就这样,从最初的最初,一直说到后最后的最后,仿佛将过往的一切都再重新走一遍。
可是说着说着,子夜酒劲上头,渐渐有些坐不稳便顺势靠在萧照的怀里。眼睛似有千斤重,但时光可贵,她舍不得闭眼睡去,强睁着眼睛去看萧照,而萧照的模样的却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他的模样刻在脑海里,伴着他的声音沉入了梦里……
自到天柱山后,子夜每天昨得晚,起得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