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若是有朝一日,你发现我做过伤害你的事,你可能原谅我?”
“什么?难道你背着我又找了别的相好?”
“不是。”
“那是什么?”
“只是那么一问,你可能回答我。”
“我的阿照绝不会做伤害我的事,即使做了什么也必然是有苦衷的。”
“你就那么相信我?”
“若是连你都不能信,这世间我又能信谁呢?”
“子夜……”萧照吻了吻子夜,吻着吻着便又一把推开了她,转过身去,“你还是离我远些吧,免得我把持不住。”
“那个,我听说男人总这样憋着伤肾。”
“什么?”
“要不你还是回房睡吧。”
“谁告诉你的?”
“没,没人说,我自己想的。”
“你什么时候懂这些事了?”
“唉呀,好困呀,我先睡了。”
“休想蒙混过关!你是不是又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没有!”
“月兔宫?”
“咦,你怎么知道?不不,不是我去的!前些天在街正好碰到个熟人,非要拉我去的。”
“熟人?”
“就是月兔宫的老板,那个喜欢穿女人衣服的男人。我就是在街上溜达累了,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