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从与黎沧结伴而来,一路之上,或宿于野外,或借住人家,根本不方便洗浴。
难得遇上带独立浴房的客房,少不得要痛痛快快地洗上一回了。
店里伙计早早就将浴桶里装满了水,子夜让黎沧先洗,自己乐呵呵地趴在床上清点着剩下的银票。
数着数着,便觉得小腹中隐隐作痛,遂跑到床后的的小隔间里出恭。蹲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拉出什么来,腹部坠痛却有些加重了。子夜只道是方才吃得过多,因而导师致腹中不适。正准备提裤去塌上躺一躺,却是无意中的低头一瞟间,惊见下身不知时间竟冒出根根乌毛来。
子夜心中腾得一喜,心道:雪姨曾说我自小下身少生一物,与寻常男儿不同,故从不让我与同村男孩赤身相见。后又说,我那少长之物终有一日会长出,不需太过担忧。莫非,雪姨说得便是这乌黑黑似男人髭须的东西?却不知这与我不能像寻常男子那样站着撒尿有何关系?
思来想去,却是越发糊涂。忽听得浴房里隐隐传来哗哗的水声,心道:与其自己乱想,不如去瞧瞧黎哥哥的。反正雪姨不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