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章阿姨,豌豆让您费心了。”我满眼都是后悔,不该好端端的就去喝酒,不然也不会儿子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他身边。
“云溪,你也别怪斐邑,他也是心疼孩子,昨晚上,豌豆哭得撕心裂肺的,就是不让护士扎针,他也胖点,后来,护士长亲自给扎的,也是半天才找到血管,斐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他也是着急。”
我知道儿子哭成那样,心里像是碎成了渣,痛的难受。
好在打完点滴之后,我再量的时候,体温就快降到正常了。不过医生说,那也不能立即出院,还要再等等看,有的时候体温是会反复的,最好多打几天针,等烧彻底退了,再走。
章阿姨回家了,就只我一个人留在医院里。豌豆好似很困,一直在睡着。我坐在床前,看着梦里的儿子依旧是不安生,眉毛都是紧紧的皱着的。像极了那个人。我又想起他说的那些话,心里不是滋味。
期间,秦晋打电话给我。“酒醒了吗?”
“醒了。”
“怎么了,兴致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