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锋芒抵在了对方的喉头,许瞳压着声音:“你是谁?”
男人没有说话,却深呼吸后开始咳嗽。
煤气的味道越来越浓,再加上室内封闭,里边谁也不好受。但许瞳强迫自己淡定,强迫自己胜他一筹。
她把刀推过去,紧紧贴着对方的颈动脉:“说!”
“咳咳——你再不走,我们两个都会完蛋的。”
背心一寒,许瞳捏紧刀柄:“什么意思?”
“我十分钟后没出去,就、咳咳、就有人会往、往里边扔明火……”
十分钟?
他们打了几分钟?
许瞳猛地捏住他的喉咙:“谁做的?”
“我、不能说。”
“不能说?”
许瞳冷笑了下,单手拎过边上的围裙,反缠几次将对方双手束缚在身后,再一脚踢进厨房边的储物室里。
“那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呆到想起是谁为止。”
许瞳说完,被煤气呛得捂住口鼻,忽然觉得氧气越来越少。
那人在喊什么,但都是求助的无聊废话。许瞳把刀别在腰后,快速上楼破掉江源卧室的锁。
男人捂着口鼻:“好大一股煤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