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早餐,等她们一家三口都走了,我扶着老奶奶进房,卷起她的衣袖一看,胳膊上,全是淡淡的淤青,一处,两处,三处,瘦得仅剩骨架的胳膊都是,我歉疚得难以平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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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预料之外的,并没有。这一天,过得相当顺利,相当和睦、融洽。
不骂骂咧咧的,不因为东西被人吃了,而不爽,一整天,像是刻意拘谨着一样,不知道的,以为我们才是主人,才是欺负的一方。
我猜想,可能是因为有把柄在我手里,怕一惹怒我,将她们所做的一切,呈上法庭,怕收到通知信,怕吃牢饭。
就连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夫妻俩都拘谨拘谨地过日子,一秒也不敢惹到我,能忍就忍。
我不信她们能忍得了,在某一天的某一时钟,我深思了下,准备试试她们,比如,故意把梅芳的薯片不小心弄倒了,薯片落了一地,都沾上了灰尘,梅芳见到了,气得从沙发上蹦起来,指着我似乎想怒骂:“你……”
“我?”我歪着头部,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我以为,我的计策得逞了,心里因为开心,脸上也不自觉地表现了出来。
梅芳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