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君也不知道这些话是怎样脱口而出的,也不知道严喜乐听了多少,总之他说出来了,伤害成为既定事实。
在蒋大君看来,严喜乐的问话就像在逼迫他表白,他也的确有点喜欢这个女孩子,但他们还在治疗期间,他绝不可以这么做,他心里明白严喜乐这是移情了。而且他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可话说完又于心不忍,觉得自己说重了。
而在严喜乐看来,蒋大君的回答就是在撇清关系,她知道跟心理咨询师做朋友很难,可她什么也没有,只有这一个可以做知心朋友的人,还被撇清只是医患关系,严喜乐觉得自己真的很失败。
蒋大君为自己习惯性理智地决定懊恼了一下,就看见严喜乐笑了,眼睛眯成一条缝,脸部肌肤线条显示她笑得很开心,“我明白了,抱歉,问了你奇怪的问题,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蒋大君有些愣了,他突然不确定是谁伤了谁。
后来,他们双双笑着离开了饭店,笑着的蒋大君送笑着的严喜乐回了诊室就走了,笑着的乐乐一直笑着进了诊室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