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钱立夏重看着严喜乐,又好像在放空,那双漆黑的眼睛布满猩红的秘密,让乐乐难以回避,“严记者,你有没有过那个时候,觉得生无可恋,是真的没有可恋的了。没有爱人,没有人爱,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身边的每个人接近你都有目的,没有人真心待你,也没有人真正需要你,他们不过是想从你身上索取,金钱和ròu_tǐ而已。活着的每一天都是了无生趣,一点意义都没有。”
此时的严喜乐一眨不眨傻了一般看着钱立夏。她怎么也没想到,钱立夏的几句话像咒语一样让她无法动弹,跌入她黑暗的眼眸,声音像从山野飘到她耳朵里,还带着回声。
钱立夏看到这样的严喜乐,整个人都生动起来,好似遇到了人生最大的乐事,于是她笑了,换了翘着二郎腿的姿势,轻声说“看来严记者感同身受啊。”然后定定看着严喜乐,等她回神。等了很久终于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她在发抖,眼神似乎没有聚焦,她提高音量问了一句,“严记者,你没事吧?”
严喜乐隐约听见了,她告诉自己要回应她,努力眨了眨眼睛,就听见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