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儿这么高,应该没事的吧?”
“我们这些人里面又没个学医的,谁能保证啊?”
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洛凌心情一紧。
能这么淡定地议论别人的生死,不是因为他们看开了生死,而是因为他们笃定自己不会死,所以只是对死者报以同情,更对自己充满了庆幸。
这种情绪下,发现自己未来生死不明,这些人只会更加绝望。
唐宗德也在和人打牌,但不是和自己的同事。他正巧坐在靠门的一桌,对洛凌问道:“你们还有两个呢?还不舒服?”
“路音澜已经好多了,我让她帮忙看着我女儿。小孩子比较麻烦。”洛凌歉意地笑了笑。
“我看你女儿也不小了,而且很懂事啊。”唐宗德随口说道,“比另一个可好多了。”
“你什么意思?”
洛凌寻声望去,发现白淑雯居然也在这里。她没打牌,而是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让薛萍为她涂指甲油。
美甲的工具洛凌在昨天就见过了。那是娱乐室的一部分,其中还有美容美发店。
洛凌没想到他们居然把这些东西也搬上来了。
视线一转,洛凌没管互相呛声讽刺的白淑雯和唐宗德,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