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忍不住问他：“是不是案子不太顺利？”

“这只是一审，”沈川握着她的手，神色果决，“如果出了情况，也不要害怕。”

“嗯，不怕。”

余念握着他的手，看着前路。

这是她的路，活着就要走的路，别人无法替代的路。她不能丢下他一人，替她在这条泥泞又坎坷的路上踽踽独行。

这条路虽不平坦，却有希望。

最重要的，是有人同行。

进入拘留所的生活单调重复，余念每天都盼着开庭。

开庭的那天，来了很多人。审判者慢声慢气的，律师和检察官冲突的对白，余念看着不远处的沈川，直到结束。

因为过失杀人罪，她被判处四年有期徒刑。

被押出房间前，她最后还回头看了一眼。

沈川站在远处望着她，看不清楚神情，只朝她点点头。

余念挺起胸，走出了法庭。

庭审结束后，沈川看到她的身影消失，才起身离开。他取了车，直奔陈东阳的别墅。

开门的保姆显然有些意外，“沈先生，不好意思，陈太太不在……哎！”

沈川冲进屋。蒋雪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见他闯入，朝保姆使了个颜色。保姆连忙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