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憋坏了吧?”
余念将巴掌大小的巴西龟从包里拿出来,放到座椅上,抓住它的一只肥硕的小爪子捏了捏,才把它放进身后的龟缸里,喂了两粒小虾米,抬头注意着信号灯。
“还有几个小时,你就能看到大海了。”
小可怜是只巴西龟,是她在捡的。对了,捡到它的那天,正是沈川离开她的那一天。那天沈川要坐飞机去洛杉矶,她本来想在最后再挽留一下沈川,于是将最后见面的地方约在了他们当时约会最多的咖啡厅,想着在熟悉的地方,沈川也许会心软。
她还不懂,对真正铁了心要离开的人,这样做只会让他生厌。
沈川没有犹豫,为了赶飞机匆匆离开。后来她也不记得在咖啡厅又坐了不知多久,才恍恍惚惚地走出咖啡厅。
当时是冬天,路边积了很厚的雪。
北方的冬日有多冷?余念在北方长大,活了二十多年,才第一次发觉,北方的冬天真冷,冷得心都木了。
她就是在这时候遇见小可怜的。当时她恍惚着沿路漫无目的地走,然后就看见了它。
它还很小很小,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