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想给大姐姐一个惊喜?”
眼看着玉萱把整个话题歪了,问的大儿媳妇张嘴结舌,江老太太敲敲桌子:“现在说的是你母亲给茜姐多少嫁妆,你问公中出多少干什么?公中是公中的,做母亲的总不能连压箱银子都不给!”
玉萱转转眼珠,问:“怎么不见大姐姐?”
江老太太道:“你找她干什么?她在不在又有什么关系?”
玉萱噗呲一笑,只问安氏:“母亲,我年纪小不懂事。可是上回表姐出嫁,大舅母给表姐的压箱银子都是偷偷的。咱们家要大声嚷嚷出来吗?”
江老太太刚才还说着嫁妆,自己给气糊涂了,脱口变成了压箱银子,玉萱这臭丫头就往压箱银子上歪。
她想揉揉脑袋,手刚扶住脑袋,眼尖的玉萱就嚷嚷起来:“呀,祖母是不是累了?咱们呆的时间太长,祖母都累了。大伯母、母亲、二姐姐咱们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儿再说!”
说着就拉安氏起身,给江老太太屈膝一行礼转身出了上房。燕七爱吃鱼说哎,谁让她是长辈,不过作太狠会把女主逼急的……目前实在没必要虐老太太太狠,先让她蹦哒会*^_^*
122偷给
安氏和玉萱刚出门就听到屋里传来瓷杯破碎的声音,吓了安氏一跳。
安氏在不涉及自己儿女的事情上一向没有急智,这会也还没明白玉萱的用意。
她责怪道:“看你把你祖母气的,她说什么咱们听着就是,反正我一分银子也不出就是!”
玉萱正想说话,余光就看见玉茜捧着个花瓶从角门处转了出来。
她笑问:“大姐姐好兴致,采这么多花儿装饰屋子?”
江玉茜没提防在院子里遇见安氏母女,尴尬的点点头,迈腿就朝上房走。
玉萱拦着她:“大姐姐待会再进去吧,祖母正生气呢。”
玉茜一愣,玉萱看着她的神色说道:“哎呀,说起来都怪大伯母,光惦记着二姐姐嫁人,姐姐公中五千两份例的嫁妆都没给带回来。”
江玉茜听见跟自己有关,更不说话了。
安氏最心软,前一刻还生者江玉茜的气,现在看她可怜兮兮的,连平时自拟最疼她的大嫂,关键时刻都只有自己的孩子。
想想江玉茜也怪不容易的,自幼丧母,又要奉承江老太太那种脾气的祖母来求生存。
她虽气江玉茜处处去她过不去,可那也是被人刻意养歪的结果。
于是安氏道:“孩子,你先别去上房了,先跟我回屋去。”
江玉茜开口说道:“不用了,我在这里等着就行。”
玉萱上前拉住她:“大姐姐还跟咱们客气吗?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一起去母亲那里吧。”
她不由分说的就拉着江玉茜随安氏回了东厢,江玉茜身后的春兰和冬梅对视一眼也紧紧跟了上去。
上房里江老太太不及安氏母女出门就气的摔了个杯子泄火,怒道:“看看,看看!越来越不将我放在眼里,若不是为着催催茜姐、芳姐的亲事,我跑来京里受她的气!”
她看到姜婆子还跪在地上,翻了个白眼道:“还不起来,跪给谁看!”
姜婆子跪着不起:“老太太明察,我真没给四小姐说。”
江老太太扫了一眼噤若寒蝉的江吴氏和玉芳,道:“起来吧,一个小丫头片子在我面前使离间计,还太嫩了。”
姜婆子一听这话,心里大喜,忙站起身顺口又填了安氏母女一把:“三太太看着老实,今天您看看,背地里把两个姐教的,尽给老太太您对着干。”
江老太太没说话,等于默认了这句话,姜婆子又屁颠屁颠的站回了她的身后。
江吴氏见江老太太不说话,刚才让玉萱一搅和,也没从安氏手里给玉芳讨了好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此刻也没心情应付老太太,拉着玉芳道:“母亲安歇,我们也先回房去,明日再跟您请安。”
江老太太摆摆手让她们出去,自己在屋里生闷气。
好好的局面被玉萱胡乱一搅和,什么好处也没从安氏手里捞到,真是气人。
安氏这里带着江玉茜和玉萱回了东西,想了想让田嬷嬷从里间拿出个匣子推给了玉茜。
江玉茜没接,抬头看了看安氏,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安氏解释道:“这是我早给你备下的嫁妆,里面有五千两银票做你的压箱银子。另有在杭州就给你攒下的田庄、店面各四个,听说老太太也给了你些,十里红妆虽说不上,但也拿得出手了。”
江玉茜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心里五味具杂,却不伸手去拿匣子。
安氏叹口气,说道:“眼看着你就要出门子了,我也说句心理话。平时你不理我,我不怪你,可是前个儿你糟蹋那对大雁我是真生气了。我是后母,你不待见我正常,可是菁姐和萱姐都是你的亲姐妹,骨子里流着一样的血,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对你妹妹的聘礼下手?”
江玉茜不说话,安氏继续道:“这些东西我本来生气不想给你,可是我过不了心中的坎。你这孩子,自小不跟着我,我也不知道你每天想什么,你拿着这盒东西就当全咱们娘俩母女一场吧。”
江玉茜抬起头问:“夫人这是同情我吗?还是为自己恕罪?”
泥菩萨也有几分气性,江玉茜这话一出,安氏就知道江老太太平时在这个继女面前都说自己什么了。
安氏道:“不管你怎么误解,我问心无愧!以前在杭州时,往安庆带东西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