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子,这两个是犯了打错的,让她远远卖到偏远的地方受苦去!”
田嬷嬷看一眼玉萱,玉萱点点头,田嬷嬷这才答应着出了屋子,给两人喂了哑药后命人唤来人牙子将秀竹两人低价卖了。
人牙子知道是犯了错,主家不待见的,转手将两人卖到偏远的苦寒之地做了最低等的贱妓。
江玉芳知道一切是江玉茜设的局,而自己误中了棋局,她不敢相信这一切。
看到安氏母女忘了自己的存在,她不敢冲着三个人发火,转身冲出了东厢房。
安氏没有注意,只看着自己的女儿。
玉萱看到了没有出声,能让江玉茜的姐妹联盟瓦解,那也是乐事一件。
门外李姨娘的声音响起来:“求夫人饶命,我真不知道秀竹这个奴才敢背主!”
106分裂
李姨娘跪在东厢门口苦苦哀求,屋里安氏皱眉。
玉萱道:“李姨娘确实也不知情,且与大姐有隙,母亲何必做大姐的刀处置李姨娘呢?”
安氏点头,命春草出去劝李姨娘回去,就说不会迁怒与她,放心的回跨院教养江世城吧。
春草出去劝了好一会,才让李姨娘回跨院。
可是李姨娘的哭嚎,惊动了正房的江老太太,她命姜婆子过来问问出了什么事情。
安氏知道躲不过这道坎,亲自去正房与江老太太将武安侯府发生的一切说了,只隐下了秀竹两人杀人的事情,她以为江老太太还不知道。
江老太太听了面无表情。
玉菁不待见这位祖母,回了自己的玲珑馆,只玉萱跟着安氏进了上房,她紧紧盯着祖母的表情,想看出个一二三。
江老太太目光陡然一转,锐利的射向玉萱,问道:“你盯着我看干什么,某不是以为这一切是我这个老婆子教的?”
玉萱心里腹诽道:不是你教唆的也是你挑拨的。但是面上她还是恭恭敬敬的站起身,低头答道:“祖母误会孙女了,实在是很久没见祖母,想多看几眼表表心迹。”
江老太太“哼”了一声道:“在安家学那么久的规矩,不知道盯人看是无礼行径吗!想观察人,就得不动声色不要被人察觉!”
玉萱突然感觉自己这位祖母有时候实在是个妙人,训起人来头头是道,轮到自己身上规矩礼节全是浮云。
见玉萱被唬住不再出声,江老太太这才问安氏:“那鸿胪寺卿家有什么说法没有?毁了芳姐的清白,总得向我家有个交代!”
安氏答道:“看陶夫人的意思,应该是愿意结这个亲事的。”
江老太太听了,半天没有声响:江玉芳来京城本就是为了借着侍郎府的名头攀个好亲事,江睦桐停职在家,江老太太还有些担心江玉茜和江玉芳没个好亲事。
此事一出,虽然是丑事,但是芳姐的亲事就解决了。鸿胪寺卿这个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袁春又是少年举人,配芳姐绰绰有余,能给江睦霖找个官场上的亲家,也许能帮他们渡过这次难关。
江老太太目露精光,满脸的算计。
玉萱果然听她的话,不动声色的将老太太的表情观察的一清二楚。
玉萱太知道这位祖母想什么了,只是祖母的算盘估计是要落空的。鸿胪寺卿为着侍郎府的关系认下这门亲事,并不代表他们就乐意大伯父这个亲家,袁府一家子个个精明,前世玉菁撒开了性子自娱自乐才没被那一家子算计刻薄,轮到江玉芳可就说不准了。
江老太太越盘算越觉得这个亲事可行,她开口道:“你带着人去袁府闹一闹,侍郎府的姑娘不能被他们轻视了,让她们赶紧上门提亲。”
玉萱和安氏呆住了,祖母以为这是乡下,一哭二闹就可以把事情解决了,前几天那场她老人家那场闹剧还没从京城八卦榜上下来呢,这是又要贡献一个新话题吗?
玉萱一直以为祖母是老狐狸似的人物,经过最近一段时间,她发现江老太太行事作风哪里有百年世家的底蕴,完全是乡野泼妇的做派,玉萱越发自信起来。
安氏表面答应了:“我会去袁府说一说的,母亲且安心等着。”
江老太太也不愿意看见安氏那张明丽的脸,安氏过的越滋润越说明自己节节败退,她一挥手让人出去了。
玉萱扶安氏歇下,也带着青棋和雁书回自己的安然居,刚进园子,就见江玉茜的玉菁冬梅匆匆而来。
冬梅没料到会在路上遇到玉萱等人,忙避在一边。
玉萱见她满脸的焦急之色,问:“怎么了?是不是大姐姐和二姐姐打的太热闹了?”
冬梅青着脸并不接话,玉萱又道:“真想去看看热闹,可惜呀我太累了,明个儿闲了再听人讲这个乐子吧。”
眼见着冬梅朝正院去了,青棋道:“小姐,您现在越来越有三小姐霸气的范了,不过比三小姐更加缜密沉稳。”
玉萱道:“你也跟着染画她们学拍起马屁来,小心被姐姐听到不高兴!”
青棋笑笑,与雁书跟在玉萱身后进了安然居。
秦嬷嬷迎了出来:“小姐可回来了,我怎么听说在武安侯府出了乱子?”
玉萱道:“哪有什么乱子,不过是二姐姐找到了自己的缘分。”
也不是玉萱突然变得损起来,实在是江玉茜行事太过狠毒,一点不念姐妹之情。
也怪不得以前江玉菁处处与她作对,实在是提起江玉茜心里就没什么好气。
玉萱如今也是这样的感觉,比起江玉茜一出手就置人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