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句玩笑话,苓岚却被她戳中了心事,急忙分辩道:“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王挺好的,我在想办法让他多认识你,他要是懂你……就不会去娶什么水族的公主了。”
槿年心中一动,正色道:“金族与水族的婚约,是金族先王多年前钦定的,你一个小孩子别乱打歪主意。况且,我还要守丧三年,加上两仪城事务繁重,婚嫁之事休得再提。”
苓岚想起木族先王,心里有些难过,又想起柏年,柏年也得守丧呢,那他和土族小郡主也得等三年了吧?
槿年见她陷入沉思,问:“我话说得太重了?”
“不是,我想到了先王,还有柏年……额,是王。”
“一下子换了身份,不适应?不要紧,慢慢就习惯了,况且你们相识多年,他也不会在你面前摆架子。”槿年一向旁观者清,但她无法保证,再过两年,柏年与苓岚的情谊是否如初。当下她又把梨笙在木族王都陷落时冒充公主替自己抵挡灾难一事告知苓岚。
苓岚这才明白,为何在木族先王的葬礼上,柏年待梨笙远比之前亲近的缘故。假如,当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