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手中的袋子,这就是他的秘密武器,贺小南那个小吃货,最好的办法就是为她做饭。
言远风来到门前嘴角扬起一丝坏笑,从兜里拿出了一串钥匙。那天被贺小南没收了一串钥匙,呵呵他又顺手摸出了一串。想起贺小南和他争夺钥匙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的想笑。
呵呵,小丫头,太没有生活常识了,谁家房子没有五六串钥匙啊。
臭丫头,不知道吧,给了两串,我又摸出一串。
言远风深呼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贺小南铺天盖地的火雷。
言远风轻轻把钥匙塞进了钥匙孔,用很轻的动作扭动了钥匙,门开了。言远风就像做贼似的,悄悄的走进了那扇门。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咦?这丫头不在?星期天她去哪里了?难道和某个男人约会去了?
言远风心里那叫一个酸,脑子里开始乱七八糟的瞎想起来。
他来到客厅里,却有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暖暖的阳光照在摆满鲜花的阳台,一身白色裙装的女人正在阳台上呼呼大睡。手里还拿着一个包包,双手很夸张的垂到了地上。这是个什么情况?难道是去外面疯玩了一晚上,回来刚睡着。
言远风的脸色变得冰冷起来,是不是在什么夜店啊,歌厅啊,这些地方跟别人疯玩了?
言远风深邃的眸子里满是醋意。这丫头真是的,可是他转念一想,自己有资格吃醋吗?当人家成为你的老婆之前。你有什么资格吃醋?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贺小南搞到手,明白吗?明白吗?
言远风走到阳台上,轻轻的蹲下来,把贺小南的手上的包拿下来,又把她耷拉着的手放到了她的肩上。
言远风看着贺小南睡熟的样子,心底荡起了阵阵涟漪,这丫头睡着的样子,和传说中的睡美人没有什么区别。
“好美!”言远风在心里不停的赞叹着。
贺小南迷迷糊的睡着,不知怎么的。感觉身边像是有个人。她极力的想睁开眼睛,可是不知怎么的,却怎么也睁不开。
言远风蹲下来,直接抱起了贺小南,把她抱回了卧室。
他把贺小南放到床上,轻轻的给她盖了一条被子。他垂眸看着贺小南的脸。
贺小南的皮肤近乎透明,吹弹可破,在耀眼的阳光下呈现出晶莹的白皙,柔亮的短发也泛着泽泽的光芒,唇色水润饱满,香甜诱人。
言远风的嘴角轻轻勾起一丝笑意,划出美丽的弧度。
言远风的眸光在她的双唇,鼻翼,眉宇之间流转,最后牢牢的锁定在贺小南的的唇边,看着那一抹粉粉的水润,真的控制不住,就想一亲芳泽。
微微倾下身,言远风感觉心跳在百米冲刺地猛跳,耳际在闻到女人鼻间呼出的清香时一片酥麻,那样奇异的舒适鼓励他的唇再往下。
她的脸,她的唇。一寸一寸在放大,那挺直的鼻子轻微随着呼吸轻颤,言远风的唇徐徐落下,终于触到贺小南的粉唇。
温温软软,带着他喜欢的芬芳,她的唇好甜!
贺小南睡得迷迷糊糊的,睡梦中觉得有人在吻她的唇。
哇塞,不是做春梦了吧?
贺小南终于极力的睁开眼睛,
是的。好甜,正在某男回味无穷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怪叫。
“言远风!你混蛋!”贺小南睁开眼睛,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言远风推开。
言远风这才发现贺小南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言远风!你怎么进来的?钥匙不是已经给我了吗?”贺小南从椅子上床上蹦了起来。
言远风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个,你忘记关门了……”
“我忘记关门了?”贺小南也很怀疑自己,因为柳墨寒的缘故,她的脑子已经锈住了。
“可是,你刚才在干什么?流氓!”贺小南气的拿起枕头,就要朝言远风砸过去。
言远风眼疾手快,飞快的从卧室跑出去,直接跑进了厨房。把厨房的门上了锁。
“言远风,你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把房子点了!”贺小南几乎是气急败坏的说道。
言远风在厨房边洗菜边说:“你尽管点好了,大不了和你同归于尽。”
“言远风!你混蛋!”贺小南真是拿言远风没有办法,除了骂他“混蛋”外没有其他办法.
言远风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呵呵,小丫头片子,等我给你做好糖醋里脊,你要不求我,我就不姓言,你差点忘了吧?你就是个小吃吃货,见了糖醋里脊你还能走得动道吗?
言远风想到这里,不由的哼起歌来。
贺小南站在外面,听见某人在厨房里哼着歌,简直气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时间,厨房的门开了,言远风端着一盘糖醋里脊走了出来,自从上次那丫头鱼刺卡在喉咙里,他就知道这丫头不喜欢吃酸,他今天可是特意多放了糖。
“吃饭了!好吃的糖醋里脊,稍微有一点点的酸,我多加了糖哦!”言远风边说边把菜放到了餐桌上。
贺小南坐在客厅看电视,一听“糖醋里脊”,那眼神就亮了。卡住!贺小南提醒这自己。贺小南,你一定要忍住,不能因为那一盘菜,你就没有节操的忘记了刚才某男的流氓行为。
言远风见贺小南不动声色的还在那里看电视,就知道这吃货是在强忍着。贺小南,我就不信你这样的吃货,还能抵得住美食的诱惑?
言远风端起那盘糖醋里脊,来到了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