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夷则道:“当然和你有关系。”若不是你,我怎么会重活一遭。
“关系着你想不想活命——你拿我当qín_shòu,处处设防,不止血,不疗伤,终夜不合眼地提防我,又冻又饿,就算是不要这条命了,我又何必对这个将死之人假充君子。”
你也知道自己是假充的君子。
冉念烟无奈地苦笑,由着他在自己腿上推捏了一番,将骨骼正位,只觉得剜心割肉一般,可骨骼复位后,只余酥麻麻的感觉,并不难受,反而有些舒服,抬眼就见他用刀破开壁橱的门板,削成一尺见方的夹板,用自己的腰带裹挟了固定在她腿上,血也随之止住。
方才已烧了外袍,如今又没了腰带,一件素色单衣松松覆在身上,越发衬出少年人颀长的身姿,眉睫在灯影中印下长长的影子,使他的五官在半明半影的交错中透露出说不清的端凝,好似手中的人是易碎的细瓷,值得他如朝觐般认真地对待。
这一瞬,冉念烟有些好奇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好奇他未被徐衡接回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