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安身体不可察觉的动了动，苏余声手下微一使力，更紧的把人抱在怀里，他接着补充，“很多时候，我都在想，科学有多远。

大概很远。

我的一个导师曾经和我说过，科学指的就是追求知识，这种追求，不但对知识本身是一种方式，它也经常受限于解释物质世界的现象。

简单的来说，就是很复杂。”

……许临安有点儿懵，侧着个脑袋枕在他肩头上，眨眨眼，“很复杂？”

苏余声点头，薄唇压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会儿，柔声回，“非常复杂。”

“……那怎么办？”

“我打算离开。”

他这话说的坚定有底气。

许临安结结实实愣了一下，随即从他肩头上爬起来，双手捧着他的脸与他直直对视，不太敢相信的重复，“离开？”

“嗯。”苏余声点头，顿了一顿，腾出一只手来把她白嫩的小手拉下来放在唇边，吻了吻，他解释，“我大概找到了，人生中更重要的事情。”

许临安指尖被他吻的酥酥麻麻，心脏也不自觉跳的快了些，可嘴上偏要抑制住激动的心情，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