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不用吧?!再说,他忘记的那些事,也不是什么好事,忘了就忘了呗。”
陈锐良瞪了一眼杨壕丹,刻意压低声音:“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但赵易他姑姑失踪了这么重大的事他给忘了,日后他要是问题来他姑姑呢,你负责回答啊!”
“喂,你们两个当着我的面嘀嘀咕咕的,是把我当透明人啊还是把我当傻子啊,当我看不见啊?”一直被当空气处理的赵易怒了,踹了就近的杨壕丹一脚,力道不到,就是泄泄愤而已。
杨壕丹赔了几声干笑,几个人开始倒酒喝酒,倒是把这茬一笔带了过去。
原本陈锐良休假时晚上是要陪女朋友的,杨壕丹明显有事和他说,所以他哥俩好的抱着杨壕丹,告诉赵易:“土豪蛋每次来,都是住在你家,我这个做哥哥的一点都不称职。正好我明天休息,让他晚上住我那,省的他日后抱怨没住过我家。”
赵易哭笑不得:“你们两个今天是要抱团啊,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啊?陈锐良,你那可是要结婚的婚房啊,带着杨壕丹去住不好吧。”
“没事没事,我就想去看看他的婚房。”杨壕丹怕赵易多心,立即表现了要去陈锐良家的积极热情。
赵易可还真是多心了,故意试探:“他的婚房我也没去过,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不行!”
“不要!”
两个人异口同声,把赵易弄得一愣。
陈锐良立即来打圆场:“改天的,改天我做一桌好吃的,邀请你们来。今天太晚了,赵易你先回去吧,土豪蛋就交给我,我保证明天还你个不缺胳膊不缺腿的。”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总算把赵易送走了。
到了家,陈锐良连鞋都没换,就问杨壕丹:“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觉得如临大敌一般呢?”
杨壕丹烦躁的挠着头发,叹了一口气:“这件事说来话长,锐良哥,你真的要听吗?是关于那种我们认知里根本接触不到的东西。”
“你说,我听着。”陈锐良递了一罐凉啤酒给他,然后就坐在沙发上,自己也开了一罐。
杨壕丹长叹了一口气,说:“锐良哥,你知道咒术吗?”
陈锐良的眼睛立即就瞪圆了,表情十分震惊,显然这个词汇,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
杨壕丹把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到告诉了陈锐良,包括纪盈、淘淘还有赵易的姑姑赵华英。他讲完这些事情之后,客厅里异常安静,陈锐良几乎很难消化自己刚刚听到的。过了好久,他才发出声音:“土豪蛋,你是说,你在石海儿村子里找到的赵易?”
“对,只不过当时我昏了过去,可能是看到了过去的幻景,醒来之后就看见了赵哥,但是他似乎完全忘了自己怎么到的石海儿村,还以为是我带他去的。还有奇怪的地方,就算是我带他去的,这过程也应该是有记忆的,这么大的记忆漏洞他竟然没有想到,反而觉得一切都再合乎情理不过了,一点都没有觉察出不合理的地方。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死猫和红瞳女人的事情,记忆还停留在寻找当年他目击诡异杀人现场的那里,但是对于他的酒吧关闭自己转了行去开连锁饭店的事情是知道的,就算他原来的合伙人张小胖消失都没觉察出疑点。他似乎,记得不影响正常生活的全部事情,但是正常生活之外不合情理的事情他就算忘了,也觉察不出来那些事情逻辑上有问题。他这毛病,跟失忆好像还有点不一样。”
“他这么会变成这样的?”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石海儿村遇到了什么事,但我怀疑,他这毛病,八成是跟咒术有关。”杨壕丹恨恨的咬着牙:“可惜我不懂咒术,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助他。”
说到这事,陈锐良也没有办法,只能干着急。他又想起另一件事:“土豪蛋,你上次给我打电话,问二十年前石海儿村的案子,你是怎么知道细节的?”
“呃……”杨壕丹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把昏迷时,在幻景中看到的事情告诉,一时间犹豫了起来,并没有出声回答。
陈锐良说:“这些都是陈年旧案,卷宗都是高度机密保管的,能知道细节的人少之又少。你之前说,是有人告诉你的,那么我不得不怀疑这个人,如果不是目睹了这些惨绝人寰的人命,那么他就是真正的凶手。土豪蛋,告诉你这件事的人,是谁?他在什么地方?在石海儿村附近吗?”
杨壕丹苦笑了一下:“锐良哥,并没有人告诉我这件事。”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杨壕丹一点也没想要瞒着陈锐良,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讲了出来:“我就是在那个幻景中,看见了那一幕。凶手是个女人,大约二十多岁,虽然看不太清容貌,但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可是我又说不出来在哪里见过。”
陈锐良犯了难:“如果你说这些都是咒术的原因,你看到的就是二十年前发生过的一幕,那么凶手就一定是这个女人。可是,凡事都要讲证据的,就算我们真的知道是她杀了人,也找到了这个女人,那么我们也没有办法让这个女人绳之于法。”
“既然这个案子这么机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表现的实在是太热衷这案子了。”杨壕丹好奇的望向陈锐良。
陈锐良愣了一下,笑着解释:“还不是因为你嫂子。”
陈锐良口中的这位,正是他在谈婚论嫁的女朋友沈楚平。
“嫂子?嫂子为什么会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