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去咸福宫罢了。
齐毓玠苦着脸斜了李久一记,“摆驾咸福宫。”
李久愣了愣,忙行礼称“是”,陛下肯去主动宠幸妃嫔他当然求之不得,只是心下却有些古怪,沉醉温柔乡这种事算美事吧?陛下怎么一副仇大苦深的模样?又猜测陛下大抵真的有些不对劲,或许身体真有难言之隐?但先别慌,只要陛下肯不懈怠不放弃的一次又一次尝试,应该会成功的?
齐毓玠扯了扯嘴角,懒得将他的腹诽放在眼底,步履微快地走出御书房。
咸福宫内,丽妃正闷坐在寝殿折腾宫女们摘来的花。
日日在这宫里她无聊得很,加上江贵嫔与元嫔二人得了宠幸好似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寻常都要来咸福宫与她一起赏花饮茶,可今日呢?
越想越是生气,又觉委屈得很,从前在家都是爹娘兄长捧在手心里的,现在却孤孤单单没有依靠。
她本是惜花人,可糟心之下,看着这些花儿便厌了,双手扯着花瓣扔在地上桌上,不知不觉,已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