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毓玠顿了顿,不大懂意思,又不敢问,试探地望着她:“朕没惊?都惊起一滩鸥鹭了。”
面色更冷,一点都不觉好笑地瞥他一记,乔亦柔抱着膝盖,下巴搁在腿上。
“什么意思啊?”齐毓玠蹙眉,将她这话反反复复回味一遍,“一回生二回熟?”
沉默半晌,乔亦柔忍无可忍,她没好气道:“陛下没有什么要给臣妾交待的?在避暑山庄,陛下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你知道朕晚上趁你睡着偷偷亲你摸你的这些事儿了?”
竟然有这些事?
乔亦柔双眼瞪得更大:“继续交待。”
“也没什么了。”齐毓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就是这些事儿来来回回做了百来遍吧!没有更严重的罪行需要交待了。”
看着他无辜的面颊,乔亦柔险些就要相信了,她唇瓣抿成一条线,想忍过去,又觉得这忍不了,这么多天,她本来已经好受了些,反正那个孩子不会留住,可如今一看到他这张脸,就不行,乔亦柔深吸一口气,审问的口吻道:“江一依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按照日期掐算,就是在避暑山庄怀上的,倘若陛下在那段时间没有与她直接接触,她怎么有机会在陛下身上下毒?”
她语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