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面面相觑,好吧,也算有了盼头,起码陛下已经起身了。
不过?
大家麻木的眸中突然又兴起了玩味,陛下难不成是在亲自伺候乔贤妃?哎哟,果然他们猜得不错,这雄风不振啊!连陛下都拜倒在了贤妃娘娘威武的石榴裙下,啧啧啧……
帐篷内,乔亦柔揉着眼睛裹着被褥坐在榻上,乌黑却略微凌乱的长发如瀑垂下,衬得她小脸莹白通透。
她掩嘴打了个哈欠,懒懒缩成一团,不想起身。
齐毓玠不好意思跟她说外面那情况,关键心虚,又有多年读透别人脑中真实想法的经验,这会儿那帮人在想些什么他哪能猜不透?所以更心虚了。若方才他没缠着她再来一次的话,他定也犯不着这般心虚。
暗叹一声,齐毓玠摇头,他要是能稍微控制住自己,就千不该万不该挑这么个“好”日子。
将面盆放在桌上,齐毓玠尴尬地将帕子浸入温水中,迅速拧干过去给她擦脸擦身子。
乔亦柔偏头避开,眉头紧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