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地看着她哭得肝肠寸断,又不得不保持理智的建议他抱个别人家的孩子回来养,也是——
太后关心他他应该开心的,可这实在令人有些哭笑不得。
但他能怨太后多想么?他不能啊,深究到底,这锅还是得他自己背。
齐毓玠垂眸,苦恼地用右手支撑着额头。
他真的尽心尽力了,昨夜先去了江贵嫔那里,却如上次静婕妤那番,折在了动手的那一瞬间,他本就不喜心思复杂的,江贵嫔却思虑深远了些,可见闺阁时期就是个有主见的女子。但吸取静婕妤把自己吓得半死不活的教训,他不敢甩手走人,只好很敷衍的问,“可会下棋。”
裹在被子里的江贵嫔愣了愣,答,“臣妾不擅棋艺。”须臾,怕惹他不悦,追答,“但臣妾会跳棋舞,陛下可有兴致瞧瞧?”
于是便跳起了棋舞,齐毓玠为缓解尴尬,自是赞不绝口,于是她便生生跳完了前半夜。
知她双足已疲惫,齐毓玠又觉时辰到了,便放心的出了寝殿,却巧离开钟粹宫时听到一阵琴音,不算曲艺高超,但能入耳。
他哪有不知后宫这些手段,想必是有人令宫女守着,见到他离去便打起了争宠的心思。
站在原地踟蹰半晌,齐毓玠觉得他今晚没睡成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