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唇一笑,乔亦柔无精打采靠在床侧,“你倒是越来越会说成语了。”
“是呀……”齐峦撑着下巴,噘嘴念念有词,“皇帝哥哥和胡寻南无情无义岂有此理人神共愤……”
乔亦柔勉强笑了笑,不再吭声。
说要走,她到底是没走。
道不清为什么,大抵是真的累了,折腾不动。
客栈住了两日半,继续赶路。
柳儿没能有好的去处,齐毓玠开恩,让她暂时一路跟着,到洛阳后再给她寻个好去处。
乔亦柔没有意见,或者说,她不需要有任何建议。柳儿日日侍奉在他周侧,这在宫里亦是少见,他难得愿意让女人如此近身,这是好事!待回到洛阳,指不定柳儿真就有了好去处!譬如皇宫。皇帝微服私访带个女人回去之类的事儿不算稀少,甚至常常沦为民间美谈。
又接着赶了三四日路,乔亦柔生病了。
她一向身体强壮,不知是不是一路感染,落了伤寒。
齐峦是个迷糊性子,见小嫂嫂睡得越来越多,不以为意,只当是她困了。
中午,一行人在山林中稍作休憩,生火烤侍卫们临时捉来的野兔与鱼。
“你小嫂嫂呢?”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