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车劳顿,回到客栈,他们简单梳洗后便上榻歇息。
乔亦柔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察觉身侧卧下一人,她眯开一条眼缝,问,“那人真是神医?能治好峦儿?臣妾怎么觉得不大靠谱……”
叹气,齐毓玠抽了抽眼角,不知该答什么,但必须承认此行确实颇为失望,枉他抱了七八分期冀,难道果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睡吧,明日再瞧瞧!”他无奈地侧身搂住她,二人极快沉沉入眠。
翌日一早。
几人神清气爽地揣着银票去找胡神医。
沈老头一改先前捉弄戏耍的态度,特别殷勤,将齐峦逗得“扑哧扑哧”笑,仿佛是在竭力证明他的价值。
胡寻南没出来迎接,他正在屋内用煮沸的热水为银针消毒。
待胡蓓儿将他们带进来,他二话不说,面色严肃地拉着齐峦躺在窗下软塌,拿了片风干的野参片给她含住,“会痛,但我希望你能忍住。”
“……忍不住怎么办?”乔亦柔抢先问,躺着的齐峦立即捣蒜般地点头,明显问到了她心坎上。
“哭着继续忍。”
众人:“……”
这一路上,乔亦柔齐毓玠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