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亦柔听清了,她转了个方向,两人停在僻静且光线昏暗的角落,她将他放在地上。
晕,齐毓玠重心不稳,踉跄了好几步没能站定,还得靠她上前一把搀住。
“呜,你怎么连站都站不稳了?你别有事啊!”乔亦柔六神无主,崩溃的开始啜泣。
齐毓玠:“……我、我只是吃多了一口气提不起来。”他摆了摆手,拉住她手靠在墙上,“不行了,得歇歇。”又一惊一乍,倏地抬眸盯着她,“咱们的花灯呢?”
“花灯……”乔亦柔一怔,“忘拿了!”
“咳咳,在下官这儿。”不远处一道带喘的嗓音响起。
钱广缘从墙垣后偷偷钻出来,他手里捧着花灯,挠了挠头皮,拍着胸脯顺气道,“下官从酒楼那儿领了花灯一路紧追慢赶,终于跟上陛下与娘娘的脚程了!”
双手将花灯呈上去,钱广缘讪讪笑。
乔亦柔接过,抿了抿唇,“钱大人好久不见。”
慌忙想拱手行礼,齐毓玠冲钱广缘摇头,“免了,胡同外人多口杂,你就当我们只是一般老百姓。”
“是。”钱广缘低眉垂首,眼梢悄悄瞧一记乔贤妃,心底头满是欣慰啊,他当初将乔家姑娘保入洛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