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啊!但你不是想帮他们?”
“臣妾想陛下就答应?”
齐毓玠颔首,对上她莹润的眸光,“朕并不在乎她,让在乎的人做想做的事,只要合情合理,朕不会拒绝。”
在乎的人?
乔亦柔面上浮现出尴尬窘迫。
这种感觉不太陌生,之前在养心殿照顾他时,经常会听见,但好像日子没过去多少天,陛下这说话方式倒是越来越露骨引人头皮发麻了……
“朕知道说了你不信,便一直不同你讲这些,免得自寻烦忧。”
齐毓玠自嘲一笑,视线重新认真的望入她眼中,“但朕所做的一切你不能再继续佯装视若无睹,朕从未对任何女子动心,不曾说过喜欢,不曾想要带她去看花灯,不曾戴绿帽戴得闪闪发光还不以为耻,不曾思她所思想她所想,所以,你应该给朕多一点坦诚与信任……”
怔住无法动弹,乔亦柔不敢看他,双眼不知看向哪里才好,她嗫嚅唇瓣,没能说出半个字。
“你在想什么?”
乔亦柔偏头,脑中白雾茫茫,有些什么都抓不住,她想起他说的漫天花灯,七夕那日,实在是惊险,她恍惚答,“在想再过半月,似乎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