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各种借口走掉的。同学们也曾闹到老师面前,可任凭老师怎么批评,刘诗雨就是不改,甚至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班里的男孩子帮她做值日,时间久了,大家也就不管这事儿,任凭她放飞自我了。
所以,这会儿听到苏落说她打扰到其他同学打扫卫生了,她的内心和面部表情都是懵逼的。
还是系统提醒了她之后,这才记起,放学之后还有打扫卫生那么回事儿。
系统把这事儿的前因后果通过刘诗雨的记忆了解了一下,气的差点儿自动关机。
系统:太过分了!宿主在过去的两年半时间里,从来就没有参与过任何集体劳动!该改改,必须改!现在,立刻,马上去帮同学把卫生做好,之后再自习!
刘诗雨被系统这么一说,就好像被控制的机器人似的,猛地一个起身,差点儿撞到苏落的下巴。
“对不起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我现在就把东西收拾好!马上帮你们做卫生!”
说完,就飞快地把所有书都怼到了课桌抽屉里,把自己的椅子往桌子上一放,飞快地跑到教室后面去拿扫帚。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儿停顿的。
苏落看看面前空落落的课桌,和那边干的热火朝天的刘诗雨,完全没想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一脸问号地回到了虞思恬面前,张口第一句话就是:“刘诗雨是中邪了吧?”
虞思恬捂嘴轻笑。
“我看也是的。”
苏落坐到她旁边,拿着她手上的画嗤笑一声:“真丑。”
虞思恬把画拿回来:“哪比得上你,一身的才艺也不施展,非要我这弹钢琴的手来替你画。”说着,还分外自恋地欣赏一番自己那修长白皙的手指。
苏落啧啧了两声,翻了个白眼:“都不用夸你,自己就得瑟上了。从小到大就没见你谦虚过。”
在别人眼里的高岭之花,苏落可是清楚的很,分明就是一朵自恋的小水仙,一天天的自我陶醉,懒得搭理别人罢了。
虞思恬听她的笑声,神情却忽然认真起来,往苏落的面前又凑了凑:“你和那个夜叶是真的完了?”
苏落不屑地冷笑一声:“不完还怎么着?就当我是买了个教训,也算是看清了一个人得了。”
虞思恬随意地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手腕抵住下颌:“得了吧,说的洒脱。我看你今天这状态就不对,别人是觉得你没差,我要是再看不出来那就是眼瞎了。看看你这眼睛,到现在还红着,上课的时候都在打哈欠,一看就是昨天哭到半夜,整晚没怎么睡。”
苏落赶忙捂住虞思恬的嘴巴:“快别说了,就你了解我,行了吧?”说着,朝刘诗雨瞥一眼:“我要是和刘诗雨说,只要她让出你旁边的位置给我坐,我就原谅她,你看怎么样?”
虞思恬懒洋洋地打个哈欠:“你自己的事情,随你。”
苏落抬头瞅瞅刘诗雨,嫌恶地撇撇嘴,说了句“还是算了”,就拉着虞思恬一起回了家。
其余同学整理完教室之后也陆续回了家,刘诗雨把自己的椅子从课桌上拿下来,在系统的威胁下又安静地复习起来。这种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楼道里偶尔的脚步声和窗外鸟叫的感觉,竟然让刘诗雨莫名有些喜欢。
她一边写着作业一边自言自语:“其实,好好学习也挺不错的是吧?”
系统懒懒地说了句“嗯哼”,就没了声音。
18.第一次月考
三月份过去,迎来了刘诗雨重生之后的第一次月考。
向来在刘诗雨面前瞎bb的系统在月考过程中不管刘诗雨怎么说,都是安静如鸡。刘诗雨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没能从系统嘴里头撬出一点儿有用的信息,就连一个英文单词都没翘出来,就好像系统根本不存在似的。
于是,这一次的月考本来想靠系统上位的刘诗雨,很是体无完肤地被打击了一番,从考完之后就一直处于蔫蔫的状态,并且将这种状态一直延续到了下周的成绩公布。
在老师把全班排名贴到教室的一刹那,刘诗雨心跳如擂,明明期待的要死,但一想到自己在考场上那个怂样,又不敢上前去看。虞思恬也准备去看一看这次月考的成绩,在路过刘诗雨的时候特意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刘诗雨一个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虞思恬也不理会,径自出去了。
反倒是苏落从里头成绩单那边挤出来,拍了拍虞思恬的肩膀,说了句“考的不错”之后,大步往刘诗雨这边走。
这两周的时间里,刘诗雨简直都成了苏落的跟屁虫,一有空了就跟在苏落后头,一会儿给人家递点儿吃的,一会儿又给人家买点儿饮料,乍一看还以为她是苏落新收的小弟。就连苏落和虞思恬相约去图书馆,她都硬要跟在人家后头。
所以,现在苏落倒也不似当初似的,和刘诗雨一句话说不完就翻白眼。刘诗雨的任务进度也已经完成的过半,简直不能更惊喜。
这会儿看见苏落过来,刘诗雨站起身来笑嘻嘻地看着她:“苏苏~”
那声音就连系统听了之后都忍不住嘶了一声。
苏落眉头微皱,这都半个多月了,还是适应不了刘诗雨这怪异的行为方式。
讲的简单粗暴一点儿,大概就是,刘诗雨最近好像对男孩子都没兴趣了,似乎是把魔爪伸向了妹子们?并且无所不用其极!至少,她就觉得自己是被盯上的妹子之一。
不过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