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其实她对他并不好,她怕同他太亲近,怕他太温柔,亦怕自己太温柔。
在这世界的最美好时光,她倾尽全力给了另外一个人。当下定决心离开那个人,再遇见他时,她直觉就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至于这稻草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于当时的她而言,并无任何意义。
有意义的,唯独就是他不会是那个人,嫁出来便是逃出生天。
可是这几年过去,她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更不是疯子,她能感觉到施世范的真心,感觉到他在努力靠近自己。
一直都是她不好,在心里打了无数个结,最后团聚成茧,而她——终归是作茧自缚。
“额娘,我们进不进去呀?”
陪着敏瑜候在外头的施清遥,显然不耐烦了,小手指勾勾敏瑜的衣角,嘟囔道:“人家站的好累哦。”
“哦,这就进去。”
敏瑜额角似有青筋在跳,猛然回神,忙就端住托盘,对施清遥道:“清儿,去开门。”
小丫头伶俐的跑过去推开了门,瞧见她阿玛和爷爷都在,扑过去就叫唤起来:“阿玛,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