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河马那不停转动的眼眸,知道这个铁公鸡,又在算账的ak,继续说道:
“跟你河马,还是算清最好,省的被你惦记半辈子,多少來着。”
“6块3毛5,上月七号中午十二点十分在昆市,你说你买茄子借的,我给了一张五块一张一块,一张五毛,老板找了两毛给优惠了五分,其实,这事我真沒放在心上,你不提醒我都忘了,呵呵,要不k哥,你晚上带我出去转转,算,。”
“六块四,不要找了。”说完,ak还真就翻出了零钱撑在了河马面前。
“抠门。”话虽如此,河马还是快如闪电般,夺走了那六块四毛钱,小心翼翼的藏在了内兜里。
“k哥咱现在就回去。”听到这话的ak,指了指身边横七竖八,躺着的暗手,轻声道:
“收拾一下,再等等。”
“我來。”
“你觉得会是我这个副班出手。”
“贱人就是矫情。”话虽如此,收好零钱的河马,还是一个个的用鞋带把他们坤邦在一起,仍在了垃圾堆里。
与此同时,徒步攀爬了十八楼的斥候,以迅即不及掩耳之势清除了敌手,统筹全局的指挥官,算不上一波三折,但也浪费了斥候不少精力,至此,这些被安插在徐菲菲身边的眼线,彻底被打瞎。
银灰色商务车厢内,脱掉单鞋的肖胜,用军刀当着徐菲菲的面,在那里修着脚趾的指甲,丝毫沒有因为外界的‘跌宕’,影响到心情。
倒是徐菲菲,被那一股浓郁的臭鸭蛋味,熏得睁不开眼,我行我素的肖大官人,还津津有味的细嗅几分,撩的身后的徐菲菲,有种拍人的冲动。
“你能不能注重些形象。”
“你不正希望这样吗,越是这样,你越是抵触,才能助你脱离苦海不是。”说完这话,侧过头的肖胜,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而被对方一语道破心机的徐菲菲,则整个人怔在了那里。
“來闻闻,是不是有奶奶腌的咸鸭蛋味。”伸出右脚的肖胜,刚转身,就被徐菲菲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腿弯,扯着汗毛,可着劲的往外拉。
“呼,。”待到肖胜吃疼的收腿之际,一簇黑毛被徐菲菲吹开。
“你还真舍得。”揉着自己秃一块的小腿,扭过头的肖胜,脸色阴沉的质问道,小胜一把,心情颇为不错的徐菲菲,嘴角微微上扬几分。
“问你个事啊,來泰那么久了,我听人说,这里的环海岛屿很有感觉,泰境最大的岛叫什么。”
“布吉岛。”听到这话,肖胜额头布满黑线的扭过头,恶狠狠的看着对方:
“不知道,就不知道,卖鸡、巴的萌啊,还‘布吉岛’,你是哪里人啊。”
“就是布吉岛吗。”听到这话,肖胜顿时‘火’了,扔掉了手中的军刀,直接一个狼扑,死死的把徐菲菲,压在了后排座上,单手钳住对方的玉手,反问道:
“你再给我卖个萌试试。”此时,犯急的徐菲菲,支支吾吾的说道:
“这个岛,他叫布吉岛。”
“我.靠,你欺负我沒文化是吧。”说完,肖胜直接低下了头,狠吻上了对方的嘴角,仍由对方如何反抗,这厮就是不依不饶,直至用舌尖叩开了对方的齿间,但也深受其害后,才起身望着,此时眼镜脱落,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变得扭曲的徐菲菲。
“你是故意的,。”直到这个时候,看到肖胜那猥琐的笑容,徐菲菲才知道,自己又着了他的道。
“想亲你了,得找个借口不是,布吉岛,布吉岛啊,那可是好地方。”说完,这厮再一次低下了头,双脚狂瞪着车窗玻璃的徐菲菲,发出娇喘的‘求救声’。
“哎呀我的妈啊,头这要是车震的节奏啊。”屈身躲在车外的河马,瞪大双眼,对着身边的ak嘀咕道,后者微微咧起身子,听着那车窗玻璃‘啪啪’的声音,看着那脚底噔窗的场景,‘咕噜’一声,深咽了一口吐沫,喃喃道:
“何止是车震,吗。”
“嗷嗷,。”当肖胜的嘶喊声,从车厢内传出來之际,河马立刻起身,冷声道:
“坏了,折了,我之所以喜欢少妇,就是不单单是因为她们有经验,更重要的是不会发生意外,凶残呐。”
“这是0.38跟0.2之间的节奏啊。”
“吱啦,。”迅速拉开车门的河马和ak,看到半压在徐菲菲身上的自家班长,捂着嘴角,怔在了那里。
趁着肖胜发愣,迅速坐起身的徐菲菲,推开了身边的登徒子。
“看什么看,沒见过纯情小伙,被大妈差点强.奸啊。”
“不,头,你咋跟含了热茄子似得,说话那么不清不白啊。”
“被狗咬了。”
“噗。”起身后的徐菲菲,伸出右脚,重重的给予了肖胜一鞋底,直接窜出去的肖胜,双手搭在了自家兄弟的肩膀上。
反手顺势拉上了车门,吐了几口口水,。
“头,第一次啊,还带血,不过,人家都是女方出,而且是从下面,你这咋是,。”河马这话还沒说完,扬起拳头的肖胜,重重一拳就敲在了对方肩膀上。
“头,不是俺们不解风情,玉佛寺快关门了。”战战兢兢说出这番话的ak,双手护在胸口,做出一副防御的姿态,喜怒无常的自家班长,万一发飙,他那一拳,皮糟肉厚的河马顶得住,他这细皮嫩肉的,会被废掉的。
“啊,这样啊。”听闻这话的肖胜,扭过身敲了敲车窗,轻声道:
“亲爱的,整理好沒,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