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官人的‘颠倒黑白’,添油加醋的表演,着实让徐菲菲气的牙根都发痒,虽然在最后关头,这厮‘峰回路转’的一句话,算是洗清了徐菲菲的‘作奸犯科’的嫌疑,但两人话语里的云山雾绕,还是能让兰姐引发歧想。
这就是肖狗胜最为‘卑鄙’的一面,只要是被他看上的,即便沒有什么,也给予了周围人一种‘遐想’的空间,让旁人误以为两人真的发生了什么,再加上,他这么多年來,积攒出的‘恶名’,届时,就是自己想要澄清什么,也有口难辩。
今天这一次最多算是他卑鄙手段的一个缩影,与这样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男人扯上关系,你这辈子不妥协,就甭想有自己的生活,而一旦妥协,这厮就顺着驴背往上爬,索要更多,胃口更大,直至你完全沦陷。
算不上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个女人,但绝对堪称剔去章怡最为了解他的一个女人,从之初,徐菲菲就已经看破了他那张嘴脸,尽量的与他保持着交恶的关系,可就是这个过程,却让自己一点点的妥协,一次次的沦陷,更要命的是,自己还总能为他找出借口,为他开脱,搞得跟都是自己犯贱似得。
其实,这也是徐菲菲内心最为矛盾且彷徨的存在,她找不到喜欢对方的任何理由,哪怕一丁点,可就是放不下,推不远,潜心里想要与他交集些什么,但又不愿深交。
这也许就是大多女人,最优柔寡断的一面吧。
看着对方当着兰姐的面,慢条斯理的系着衣带,望着对方那轻佻且猥琐的目光,有口难辩的徐菲菲,站在原地只有发颤的事,显然肖胜这厮,就是故意给予旁人一种两人发生过什么的错觉吗。
当然了若是换成竹叶青或者章怡,便不会有徐菲菲这样的表现,毕竟前者的两女,一个思想过于成熟,而另外一个性子更是淡泊,一个以无所谓的态度,另一个对旁人的看法,那是视若无睹。
但徐菲菲不同,长年累月处在明星的位置,对于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要求的十分苛刻,甚至可以用尽善尽美來形容,内心的敏感,是常年积累下來的‘职业病’,在演艺圈这颇为黑暗的层面里,即便有靠山,要是被人抓着现形,那也抵不住舆论的压力,久而久之,也就留下了这颗敏感的心。
而肖大官人,从始至终就是抓住了对方这一点,可着劲的做文章,让对方气愤不已的同时,又铭记这份交集。
“亲爱的,我在楼下等你,别太久哦,嗯哼,。”说完,身着僧服的肖胜,扭过熊腰,走着猫步,朝着门外走去,而站在原地,‘支支吾吾’想要辩解什么的徐菲菲,半天愣是沒说出一句成段的言词來,最后干脆的退回了房间。
坐在梳妆台前,气鼓鼓的徐菲菲,看着镜子内,挂在自己眼角处的泪痕,虽有万般‘不情愿’,但还是细心的补着妆扮,总不能以这样状态出门吧,被有人抓住了细节,岂不是更大发了。
长出一口怨气,随手拎起手提包的徐菲菲,微微拉开着房门,潜心的來讲,现在的她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害怕与‘知情’的兰姐碰面,这也是一种自我逃避,可是工作起來极为负责的兰姐,在今天出了这档子事后,更加细心的检查着房间内的每个角落,生怕被人监听。
无奈的徐菲菲,只得硬着头皮拉开了房门,就这样不打招呼的出去,也显得沒有礼数,特别是闻声后的兰姐,转身看向了她后,倍显窘迫的徐菲菲,小声道:
“兰姐,我出去一会,。”如果若是平常,徐菲菲肯定会在语句的背后加上疑问助语‘可以吗,’,但今天,自己的小变化,也许徐菲菲自己都沒有发觉。
“嗯,早就早回,外面不太平。”听到这话的徐菲菲,如释重负的往门口急匆匆的走去,而就在即将靠近房门之际,兰姐突然叫住了对方。
“你的眼镜。”徐菲菲在泰境的知名度,还是相当高的,否则也不会连续数天演唱会,场场爆满,若是在平常,这是徐菲菲绝不会忽略的细节,但今天慌张之下,竟然忘记了。
迎上自家兰姐,那一成不变的目光,吐了吐舌头的徐菲菲,露出了俏皮的一面,转身走到了对方面前,说了声‘谢谢’后,就准备转身离去,而这一次一项不善言语的兰姐,谆谆教导的开口道:
“女人还是矜持点好,一般男人都不会,跟他头一次或者有过几次约会就上床的女人白头到老,记住这一点,想要暧昧到老,就得把裤腰带再勒紧点儿,当然,你们俩之间不苟同于旁人,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幸福,而非附庸。”从未想到平常少言寡语的兰姐,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内心那份羞怯,亦使得徐菲菲赶紧辩解道:
“兰姐,我和他,。”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幸不幸福,你最清楚。”兰姐的笑容,依旧那般亲切,紧咬着嘴角的徐菲菲,主动拥抱了对方一下,后者拍了拍对方的脊背,轻声道:
“虽然让男人等女人是咱们的权利,但那毕竟不是义务,去吧,在屋里折腾了不少时间,如果他真的喜欢你,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非分的要求。”
“谢谢兰姐。”与其分开后的徐菲菲,沒有刚才的那份尴尬,但略显扭捏的走向了房门,在拉开房门之际,戴上了墨镜,突然扭头的她,笑呵呵的说道:
“兰姐,原來你也是过來人。”
“废话吗,从根本上來讲,我也是女人吗。”这是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