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是动了他们的宝物者死,除非能赢过他们。其他的一切道理都要赢过才能说。”
“二位,我说的没错吧。”云善渊看向黑白摩诃,她倒是没有显露出半丝怯意。黑白摩诃走的是天竺武学的路子,在江湖中也是少有一见,既然遇上了,不如就直接打一架,这是多么难得的好机会。
黑白摩诃齐声到,“小娃娃倒是很明白规矩,可别以为你懂我们的规矩,就能让我们手下留情。”
两人的话音落下,就是直接出手了。
云善渊向张丹枫眨了眨眼,即可就出剑迎了上去,她到底不是为了挑衅而来,也顾念着别毁了一屋子的宝物,否则就真从有练手的机会变成搏命了。于是,黑白摩诃先退出了主墓室,云善渊也出了墓室石门,三人在墓道中缠斗起来。
张丹枫是哭笑不得地随即也冲了出去,云善渊看着不似冲动的人,但她随性起来,还真要让他再适应一番。
黑白摩诃的武功当然不低,十年前他们能与石观音一斗,还没缺胳膊没缺腿地好好活着,足见他们的本领。
如果论单打独斗,云善渊与张丹枫只能勉强与两人一战,可这正是云善渊所求。青冥剑与白玉仗在墓道中不断地金石相斩,两道身影从墓道的这一头向那一头,时而两相逼近,时而又交错相退,一时之间只能听到墓道中兵器相碰的回响声。
另一边,张丹枫与黑摩诃也是毫不客气地交斗着,虽说没有招招冲着对方性命而去,但是谁也没有手下留情。
四道身影竟是从墓道一路打了到了古墓之外。由于离开了狭窄的墓道,就让黑白摩诃更能放开手脚了,两人的武功路数本就有相辅相成之意,这时他们两人联手对上了云善渊与张丹枫,也就直接占了上峰。
黑摩诃的绿玉杖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直戳向云善渊的左肩侧,不待她仰身一避,就实打实地打中了她的肩侧。还好云善渊改仰为退,没让这一杖发挥出十成的力道,借以内力去了其三成力,两相对碰,让黑摩诃也是手上一麻。
这张丹枫见此,他掠到了云善渊身前,神色担忧地看着她的肩侧,也不知她究竟是伤了几分。“你还要坚持下去?可别忘了,我们身后还有一只心思诡秘的蝙蝠。”
云善渊心里一叹,这确实不是将自己逼到极限的好时候,他们与黑白摩诃对上,显然在蝙蝠公子的计算之内。既是已经被蝙蝠盯上了,这时候受伤就不妥当。
“好,那就听师兄的。也不知道双剑合璧在对上人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张丹枫心说云善渊何时是听他的了?若不是尚有蝙蝠公子一事悬在头顶,恐怕今日她是绝对要一人好好向黑白摩诃讨教一番,即便重伤也不愿意轻易地双剑合璧。
当下却说玄机逸士的这套剑法着实奇特,两人各自为阵时明显处于劣势之中,但是当双剑合璧之后,当即就改劣势为胜势,一刻之后,让那黑白摩诃败下阵来。
黑白摩诃在输赢上是颇为爽快的性子,也许他们心里也明白,闯入墓室的两人并非是真冲着藏宝而去,才能没有以死相拼,以命相搏。
“哈哈哈,好一个双剑合璧。今日是我们兄弟输了,你们说吧,有什么想要的?”
云善渊听闻黑摩诃的话,她看了一眼张丹枫,她没有什么想要的。那墓室里的宝物再好,也不是她的东西,或者说不是她想求的东西,若要黄金满屋,何必打劫黑白摩诃,她该是与之合作才对,这叫互惠互利。
张丹枫也对奇珍异宝不感兴趣,他想了想说,“还请两位让我们仔细搜查主墓室一番。我们本是在追查黑衣人而来,才会进入了两位的墓室。”
白摩诃皱起了眉头,“你的意思是?”
“墓中墓。”张丹枫并不认为昨夜楚留香遇袭,以及那些黑衣人在搬运箱子只是做戏。
蝙蝠公子想要借黑白摩诃的手拦下闯入墓室的人是真,而更多的是借用黑白摩诃的墓室为掩护,遮盖住了其中的另一个墓室。如此一来,绝大多数人追查到了第一个墓室,见到那么多的奇珍异宝,也就不会再往下追查下去。
黑摩诃不太相信有人能在他们的墓穴里开辟出另一个墓室来,“我们在十六年前就改造了这个古墓,你说有人在此设下墓中墓,我们竟是毫无防备,一无所知?这也太离奇了。”
云善渊看着张丹枫,心里倾向于他的猜测,一是因为那蝙蝠公子做事本就与常理不合,以墓遮墓是他的风格。二是因为张丹枫看似对都梁山有一番不同的认知,他很可能掌握着更多的内情。何况她也认为楚留香的判断不会出错,昨夜的黑衣人才不是虚晃一枪,必是为了转移什么东西。这东西就藏在墓室之中。
“离奇与否,看了便知。”云善渊看向黑白摩诃,“两位难道还怕承认,有人的机关之术在你们之上?”
黑白摩诃皆是摇头,“看就看。反正你们赢了,我们输了就按你们说的做。”
四人一同返回主墓室,张丹枫这次仔细地探查了主墓室,当把那些引得无数人心动的珍宝忽视后,他终是在墓室穹顶、墓室地面上找到两处机关,两相一组合正如同蝙蝠的一对翅膀。
张丹枫与云善渊相视点头,两人同时转动了这两处机关,只见墓室的地面上开启了一道暗门,暗门一经打开,就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洞中飘了出来。
“那个不要命的,竟然还真在我们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