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不敢置信地看向云善渊,这人横竖都看不出来是瞎子,“你骗人的吧!那也找个好点的借口,不如说你其实是女扮男装,但那也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木姑娘,我的双眼确实不能视物,你若让我证明自己是个瞎子,这可有些为难我了,是怪我眼虽盲,心未盲吗?”
云善渊说着温和地笑了起来,
“我算也是救了你一场。虽未到救命的地步,可也是一份恩情,我不求别的,正好能证明我眼不能见,也让你还了这份恩情。
我尚不能很好的判断各物的颜色,毕竟其他的东西能触摸感知,可是颜色如何还需有个人先说与我听,我才能记住那种温度感觉。如果你愿意,可否助我一次?对了,我姓云,名善渊。”
木婉清心中尚且怀疑,但是对上了云善渊温和的笑容,她那些质疑的话都咽了下去,这会再看云善渊,此人宛如从春风中而来,温文儒雅让她不自觉地就应下了。“好,我也不喜欢亏欠别人。”
木婉清说到这里,她从行礼中取了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既是有恩的要还,那么有仇的也要报。她走向云中鹤,在他身上捅了好几刀,看到他咽气了才转身。
“你想在哪里去记住那些颜色?可先说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