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单纯吗?
“公孙兰,你的糖炒栗子很香。我想知道,你仅仅是看我不顺眼,将此等毒物卖给我,倘若无辜的路人走过,你会不会卖呢?”
公孙兰眼见云善渊又避过了她手中的剑,此刻她心底的火气都被挑起了,“为什么不卖!我让他们必须要吃下糖炒栗子了吗?是他们自己被香味吸引了。他们有眼无珠,难道还是我的责任不成?那些人死就死了,不值一提。”
云善渊听闻此言,不复适才的漫不经心。
公孙兰是个视人命如草之人,说她与上官飞燕之间有姐妹之情,有也会有,但是能够有几分。关键是霍休死后,那笔富甲天下的财产去了哪里?陆小凤没有关心此事,云善渊也没把注意力放在别人的财富之上。只是他们不在意,不代表其他人不在意。
“红色的鞋子,你们这个组织背后必然有人!”
云善渊说话间,散落在地的碎裂的糖炒栗子已然劈向了公孙兰,击落了她手中的剑,更是冲向了她的心门。“你们接管了青衣楼的钱财。你能抵御摄魂术,必是听命于那个会魔功之人,他究竟是谁,想要做什么!”
公孙兰本来还是一脸愤然之色,然而在听到云善渊后半句话的时候,她就一下子面色惨白起来,眼中是再也抑制不住的怨毒之色,“你凭什么知道!”
云善渊没有再留手,她确实不嗜杀,并不代表她不会杀人,无数的板栗壳子刺入了公孙兰的身体,“你如果说的话,我还可以留你一命。”
“我稀罕你留我一命吗!”公孙兰说完这句,她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铁盒,就要向云善渊投掷而去。
此时,空气中突然弥散开了浓浓的黑雾,一瞬间就遮蔽了月光,让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然后便响起了两下响亮的耳光声,之后便是公孙兰想要尖叫,却又压抑住的闷哼声。
云善渊在黑雾弥散开之际,就向后退去了一丈之远。在这片黑暗之中,她看不清前方,却能感到有一阵风从身边掠过。
那是一个人微不可查的气息,他宛如身于黑暗,不知是否真实存在,而下一刻黑雾散去了。只留下了一把软剑,证明公孙兰曾经存在于此,也证明确实有人来过带走了她。
云善渊站在原地,看着地上泛着冷光的软剑。
不必多问刚才是谁带走了公孙兰,云善渊不用救走而用带走,因为那人不是来救人的,否则怎么会有两下耳光。这人就是她一直怀疑可能存在的幕后下棋人。
刚才某一瞬间,她感到了那人的到来,他的身上并没有魔意。而正如有杀气的人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已经完全收敛了魔意的人。
云善渊捡起了地上的那个铁盒,这是公孙兰最后想要攻击她的东西,应该是某种暗器,威力一定不小。
那位幕后下棋人为什么要在那一刻出手,他并不希望她受伤,或是不希望她以这样的方式受伤吗?
此时即便黑雾已经散去,云善渊却还是仿佛身在一层迷雾之中。
公孙兰要杀她显然不是下棋人的授意,而且公孙兰妒恨她。她做了什么让公孙兰妒恨?她们之间并无交集,若说有一丝相关,那就是她已经不知不觉地踏入了下棋人的局中。公孙兰听命于下棋人,妒恨是因为得不到,总不至于是因为下棋人对她有什么特别关照吧?
云善渊觉得好笑,她是半丝都没有感觉到特别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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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外的破庙。
黑衣人将公孙兰扔在了地上,冰冷地说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公孙兰捂住了火辣辣的脸颊,却没有在意黑衣人的语气冰冷,“大人,我只是去试探一下与她比剑,也能为大人谋得一分先机。”
‘啪!’黑衣人扬起了手掌再次打到了公孙兰的脸上,将她整个人抽出了三米远撞到了墙柱上。“就凭你?你不配!”
公孙兰忍住了一身的疼痛,她看到了寺中的第三个人,“和尚,是你在大人面前乱嚼舌根,对不对?”
和尚非常无辜地说,“贫僧从不妄语。大人本就说了让我们依照计划行事,你夺取了青衣楼的财产,做该做的事情就好。至于旁的事情,大人既然没有授意你去找云施主,你冒然行事,我当然要对大人实话实说。”
公孙兰忍住了喉间的血腥味,她看向了黑衣人。“大人,我不懂,她有什么好的。她会用剑,我也会用,为什么偏偏就是她。”
和尚嘴角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又是闭起眼睛低下了头。
女人一遇到感情,就会变得愚蠢,而此事根本就与感情毫无关联。
黑衣人第一次有些认真地看向了公孙兰,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爱恋与嫉妒,他嗤笑了起来。
“愚昧之人,亏得你祖上是公孙氏,简直有辱这个姓氏!以你也配谈爱恋我?你明不明白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高手辈出的时代,距离破碎虚空最近的时代!你不明白,你怎么会明白。若是明白,你就懂有情也好,无情也好,绝情也好,多情也好,不是你想的样子。你没有道。”
黑衣人说罢就一掌击向了公孙兰,若是之前还能留她一命,现在却是不必留了。人让私情的嫉妒而蒙蔽了双眼,分辨不清事实的真相,这种人留着就是给自己留下后患。
黑衣人对和尚说,“去点火,烧了她。红鞋子一事,你也一并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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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善渊本是要回客栈,这会折返了百花楼。
一方面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