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跳舞时,似乎鲜少有表情,那日谢打赏之时,也是这般表情。
凤九娘见此情形,震惊只是片刻,到底是整日在达官显贵里打滚的人,她马上恢复了平静,只是问:“三国舅爷、三少奶奶,可否借一步说话?”
“有什么话,你们只管在这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陈映月还没吱声,江梓卉就咋呼呼的冒出来了。她环着手臂,坐在一旁的客座上,而她旁边隔着个一个桌子的地方,在那椅子上,还趴着被“打残”的陈令月。
陈令月瞪着她,嘴角下垂,一脸委委屈屈,默默流泪。
凤九娘朝着江梓卉笑了笑:“这位贵人,敢问是?”
“我是——”
“她是我夫君的客人。”
江梓卉还没说完,陈映月就起身打断了她的话。她看也看够了,该收收尾了。
不然这场大戏你方唱罢我登场,什么时候能结束?
陈映月看着凤九娘和雪芙扬了扬手:“请坐。”
凤九娘和雪芙遂坐下,下人们上了茶。
接着陈映月看了看蒲柳:“去把二姑娘扶起来送到客房休息。”
蒲柳点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