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独属于男子的有力的线条以及自己昨夜在他胸前留下的痕迹,阮慕阳的脸红得发烫,心里又是羞,又是觉得口干舌燥移不开眼。
随后,张安夷便俯下身贴了上来,一边温柔地解着她的腰带,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国丧那一年我忍得辛苦极了,夫人如今不该好好补偿补偿?”说罢,他在她耳边吻了吻。然后吻上了她的唇。
面对他的吻和床笫之间的情话,阮慕阳从来都是毫无招架之力的。
任由他轻咬着她的唇,任由他的到处点火,她的身子立即热了起来。
就当阮慕阳依已然被他撩拨得双眼迷离,泫然欲泣的时候,他将她翻了过来,又吻上了她的后背。
自从之前在泰山行宫缱绻地吻过她的伤口之后,他便格外喜欢她的后背。
从脊柱处蔓延的酥麻之感让阮慕阳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当察觉到他的意图的时候,她慌了起来:“不要ash;”
带着哭腔的声音更像是欲拒还迎。
“夫人会喜欢的。”张安夷的声音低哑极了。说着,他安抚性地在她肩上吻了吻,随后贯穿了她的身体。
从细细地喘息到不能自已地尖叫,阮慕阳被翻来覆去弄了好几回,嗓子都哑了。
后半夜,原本心事重重的阮慕阳被折腾得累得不行,眼睛闭上就睡着了。张安夷则起来让人弄了盆水,极为怜爱地替她清理蔓延至腿上的白浊的痕迹,随后抚着她的脸,若有所思。
第二日,阮慕阳醒来的时候张安夷已经进宫了。
用过一些粥后,她单独叫来了寒食。
“寒食,你替我去办件事情。”她道,“你替我找个可靠的人去金陵的溧水县找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姓蔡。带着一个孩子。找到他们,你让人将他们护送到京城。”
寒食虽然疑惑阮慕阳为什么忽然要去溧水找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但是什么也没问,便答应了。
看着寒食走后,阮慕阳抿了抿唇,眼中带着坚定和决然。
这是她上一世知道的最后一件事,也是最后一张底牌了。再往后,她真的只能靠着自己搏了。
上一世,阮慕阳临死的前几天就已经被谢昭彻底软禁了起来。她听给她送饭的丫环说,一个姓蔡的女人带着个男孩找到了永安王府上,说那个孩子是他的孩子。
可是那时候她已经不在意这些了。谢昭玩过的女人不少。甚至厉害到光用看便能看出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子,在外面不小心留下孩子也不为过。
至于那个女人和那个男孩最后怎么样了她不知道。不过以她现在对谢昭的了解,在改立太子的呼声这么高的时候,他一定不允许别人发现这件事,对他造成影响。
原本那个女人要在明年年初才会带着孩子找到永安王府,而她现在做的就是将这件事提前,把这件事通过洛阶捅出去。她相信洛阶会把握好这次机会,给谢昭当头一棒。若是运用得好,说不定还能给谢昭与徐厚孙女的结亲带来影响。
这样一来,太子炼丹,永安王行为不检点。虽然不至于将两人再次拉至一个起点,至少那些喊着要改立太子的大臣会安静一段时间。
八月下旬,赵氏派人传来了消息,阮慕阳的姐姐阮暮云有了身孕。
阮慕阳高兴极了,与老夫人说了一声后,与赵氏一同去宋府看望了阮暮云。
九月初,寒食告诉阮慕阳蔡氏母子已经到京城了。
接下来就差个机会把他们母子推到洛阶面前了。
初九那天,阮慕阳约了洛钰还有韩若一同去京郊爬凌日山。
那日,阮慕阳特意提早了一些坐着马车到洛府门口等洛钰。
在等洛钰的时候,她朝马车外看了看,只见一个穿着朴素。却很是美貌的妇人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徘徊在洛府门口。
那个女人便是蔡氏了。
说好坐阮慕阳的马车,听说阮慕阳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洛钰急匆匆地走了出来,正好与蔡氏撞了个正着。两人都险险摔倒。
洛钰性格刁蛮,平日里京城里的人见了她都是要绕道走的,哪里有被撞到过?
站稳了之后,她打量着蔡氏,皱起了眉,声音清脆,气势很大:“哪来的妇人竟敢冲撞本小姐!你在洛府门口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蔡氏脸上带着惶恐。
阮慕阳听到声音,让点翠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从马车上下来了。
她看了眼蔡氏,然后走到洛钰面前问:“洛妹妹怎么了?”
洛钰看着蔡氏冷哼了一声。
蔡氏慌张地说道:“小姐和夫人恕罪。民妇本以为这是永安王府,后来发现是洛府,正准备离开,一个不小心冲撞了小姐。”
阮慕阳看蔡氏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将她扶了起来说:“这里是洛阁老的府上,永安王府不在这里。”
“永安王府?”洛钰挑着眉打量着蔡氏说,“你去永安王府做什么?”
蔡氏欲言又止。
看她这副模样,洛钰怀疑了起来:“你真的是去永安王府的?这般吞吞吐吐莫不是在骗本小姐,小心本小姐让人抓人去见官!”
阮慕阳看向她身旁的孩子。这男孩生得十分可爱,眉目细看与谢昭有几分相像。
“这可是你的孩子?模样生得真好。”她问道。“你可是有什么难处?永安王府守卫森严,怕不是这么容易进去的。”
比起洛钰居高临下的样子,阮慕阳显得和气多了。
“真的?”蔡氏忽然有些无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