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一听,挠头:“这样想会不会不好?”
时寒摇头:“怎么会,不是和阿瑾说过么?做人不能委屈自己的,你看你爹,他就全然做到了这一点。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何必那般拘泥于旁人的眼光。”
阿瑾:好像哪里怪怪的!
众人:为了忽悠阿瑾,你也是蛮拼的!
不过大家也看明白了,虽然阿瑾整日的时寒哥哥时寒哥哥,但是还是孩子脾气,并未将他当成一个男子,而是如同谨言一样,一个亲近的哥哥罢了!
而时寒很明显也是全然看出了这一点,不过他倒是不似大家那般,而是不动声色。
谨言深深怀疑,让傅时寒这样潜移默化下去,他妹妹是绝对嫁不成任何人的。这个顽皮又跳脱的性子呀!全然是傅时寒惯出来的。
谨言垂首,看样子,傅时寒娶他妹妹,还任重而道远。想到这里,他又不那么郁闷了,没有人是顺顺利利不是?
如若说今次进宫还让他有什么收获,大抵便是关于素问了,他看得出,皇爷爷对他与素问的婚事,并不十分热衷。
联想当年舅舅与舅母的婚事,谨言心中有几分了解。其实也不能说皇爷爷就只注重家世,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