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和花家的人很熟,跟无崖子寒暄完之后,直接到高景行跟前,他还不知道仰止已经说秃噜嘴的事,亲热地过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六哥,许久不见!”
高景行说,“行了,不用再演戏了。”
“嗯?”
“他们已经知道我不是花六童了。”高景行向花家的几个主人自我介绍道,“在下高景行,能遇到贵府公子实属偶然……”他想到了建在那里守株待兔的私塾,好像也不是偶然……管他呢!“这是舍弟高仰止,受贵府七公子之遥,前来祝寿。我确实不是你们口中的花六童,花满楼一片孝心,还望勿怪。”
他重点讲了“高仰止”三个字,突出他们的兄弟关系,避免这群人又瞎想。
高景行虽然知道,“花六童”好像有什么病,实际上也只是陆小凤和花满楼在他面前偶尔提起了几句,他也没放在心上,甚至不清楚,“花六童”在花家人心中的信誉如何,也没有想到,他此刻的言行,和花六童都是挂钩的。
无崖子越听越觉得,花六童的人设和苏星河很像,再加上面前这位与星河一模一样的人,心中有了大胆的猜测。
“令公子的病情……你可否再说一遍?”无崖子问花如令。
“前辈见多识广,可是有办法医治?”花如令心中燃起了希望,他迫不及待地将高景行行为的异常讲了一遍,在他的叙述中,高景行没有找到任何任务的痕迹,他也觉得故事里的主人公符合一个病人的人设,心情慢慢沉重了起来。
难道他在扮演花六童的时候真的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