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着方远山把我的女儿推入了河中,看着秀挣扎去袖手旁观。当时秀的肚子里还怀着方远山的孩子,还差几个月就要出生了。可我没办法,若我出去我也得死,那我女儿的冤屈又怎么能伸张呢?”
“所以我躲了起来,再也不敢出来。我一直在京城徘徊,一直在等着看方远山遭报应。可老天爷睡着了,方远山不但没有遭报应,反而平步青云,做到了大官。”
“我一介草民,口无凭,如何能为女儿报仇?官官相护,他还有个当大官的岳父,我能怎样呢?可我不甘心,我一直在等,终于让我等到了今时今日。”
方家老父又哭又笑,“方远山啊方远山,我养你十数载,送你上京赴考,还把女儿许给你,你就是这么对待我们的?你这个豺狼!畜生!”
方远山站起身来,“胡言乱语,本官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人呢?证据呢?就凭你这三言两语就能蒙蔽两位大人,定我死罪吗?你这老头是不是疯了?我不认识你,更不认识你的女儿。”
在渊插着腰站在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