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清小幅度挪动着并紧腿,想遮掩住下身的变化。
阎洛自是看到了,握着抽出的狐尾在菊x,ue内轻轻划动,然后突然发力,竟又尽根c--h-a起来,摩擦得殷红的内壁激烈蠕动四处躲藏。
南宫清哽咽着忙不迭向前爬去,却被阎洛紧紧追着c,ao干亵玩,次次都要让玉势恶意顶过那一点,轻松便将他脔软了腿。。
阎洛将人逼至床脚抽出狐尾,一个挺身将自己c-h-a了回去,瞬间将可怜兮兮的小x,ue撑到最大。
“好疼,不要你进来……”南宫清推着压下来的壮硕身躯,小声哭叫着,恨不得将自己挤进墙壁中:“……不要你。”
可是后x,ue被欺侮了一晚,早就失去了防守能力,无力地大张着,将烧红铁棍一般的东西吞吞吐吐,任那东西越c-,ao越快,连敏感的x,ue口嫩r_ou_也被硬茬茬的耻毛搔刮着痉挛起来。
阎洛并未刻意延长时间,把人按在身下c,ao干了两盏茶的时间便痛快地抽出来,胡乱喷在南宫清煮熟虾子般的身上。
颜色淡淡的薄唇,颤动的长长睫毛,还有胸口被吸得高高肿起的红缨上,尽挂着一道道不堪入目的白色浊液。
南宫清睁开眼,无措地看向头顶的人,一片茫然。
“舔嘴角。”阎洛命令道。
红色的舌头探出,卷着一道白浊收回。喉结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