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未愈的乔玉画瞥向傅瑶的眼神讪讪,自那日杖责过后,她便悄无声息的失了宠。萧婕轻按了她的手令其安心,复而冲傅歆娇媚一笑:“陛下您忘了,兰姨娘喝不得酒的,不若臣妾遣人来换过罢。”
傅瑶眉间微蹙,只冷眼瞧着萧婕有何后招。
傅歆看向萧婕的眸光存着赞许,大手一挥地朗声笑道:“爱妃心细,便唤了人来将酒水换过。”
宫人皆上前为紫兰撤去酒壶,欲以白水代之。傅瑶凤眸一扬,对傅歆掩唇而笑:“不若命人去煮了酸梅子汤来,臣妾觉着甚好。”
傅歆含笑颔首,一展袖袍英气勃发:“便依瑶华夫人所言去办。”
傅瑶以柔夷轻轻拂过发间的琉璃流苏,唇角的机锋掩饰极好。她能感知到乔玉画似一只张开了爪牙的母豹,正呲着银牙欲将她生吞活剥。斜斜睨去,正与瞳仁恶狠的乔玉画四目相对。傅瑶清朗一笑,不置一词。
许凌琴细细品了口玫瑰佳酿,朝着傅瑶幽幽笑道:“瑶华夫人身孕已有八月,万事可要格外小心。若是有些什么登徒子来坏了夫人的心神,可要讲出来,姐妹们也好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