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不曾来过么?”傅瑶眼角乌青地不死心的问道。
紫兰勉强地冲着傅瑶灿烂一笑:“陛下他政务繁忙,想来不久便会来看娘娘。”
他果然还是没有来过。
哪怕像梦里那样的沉声训斥都没有。
傅瑶笑得凄清,折腾了半宿,她为他们共同的孩子受尽苦楚,他却连一句温言都不曾有过,哪怕在梦里。外头的雨还是没有停,暴雨如注,也许他正风尘仆仆地在来的路上,也许他被沿途的风景耽搁,似前岁一样为她采下一枝白梅贴身而戴。也许下一秒,他就会出现在内殿门口,焦急地询问着她的身子,细润的眼角还带着早春的霜露。
傅瑶抱着这样的幻想,度过了独身时最漫长的一个雨夜。她不怕雷声,只怕他认为她无所畏惧。
南昧良媛在傅瑶莫名其妙失宠一月后晋为嫔,赐号愉。阖宫上下唯依柔一人能使朕真心欢愉,这是傅歆亲口所言。
当然失宠的并非只有傅瑶,是除却愉嫔之外的所有。傅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