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瑶的眸间连她自己都尚不知的流下两行清泪,强忍心中痛意哽咽道:“是,他明知道我没有做,还是打了我,将我囚禁于夕梨宫。可我与傅钰终究没有,他肯信我没有害辰儿,为什么就是不信我与傅钰没有?”
傅瑶一时难以克制的放声大哭,傅歆,傅歆,这究竟是为什么!
除夕。
今岁的除夕,傅歆亦没有放傅瑶出殿。灵芝在院落中为傅瑶采了一株红梅插于瓶中,夕梨宫中一片冷寂,那株红梅竟成了唯一一抹亮色。
除夕夜宴一贯是所有妃嫔与王孙贵胄皆会出席之宴,往年里哪怕妃嫔犯了过失,除夕之际总是要寻个由头放出来的。傅歆这般的不讲情面,连傅瑶都为之瞠目。这些日子的冷待,竟让她想到了初入宫的那个除夕,她也是在夕梨宫中度过。
除夕,连在宫门口守着的侍卫都懒怠地不再尽忠职守,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喝酒。
傅瑶鲜少这般清净的与灵芝二人守在这偌大的殿宇里,庭院无人的凄清加速了殿内的冷意。自失宠后,内务府的炭一贯是缺斤少两,冻得手脚发紫时才肯点上炭来取暖。傅瑶并非头次失宠,竟也不算太过不惯。
出人意料的,裴蓝姬竟撩帘而入。傅瑶冲其露出一抹笑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