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观楼看着时遇殊,眼里亮亮的,举起酒杯,“喝完就回家,明天还有工作。”
无声碰了下他的杯子,时遇殊低头,喝光了残余的酒。
做不到感同身受,那就一起度过这段煎熬的时间,有自知的人,谁也劝不了。
方渡青一觉直接睡到十二点,若不是腹中的饥饿感,还是会继续和床依偎下去。
想着下午的工作,人清醒了。
跳到地上,跑去浴室洗漱,照镜子时才发现刘海被睡出一道深深折痕,一边刷牙,想紧急处理的办法。
最后只能编成辫子梳到后面去,露出的额头似乎比其他地方白一点,方渡青吭哧笑,习惯着这种眼前突然山水明净的感觉。
吃过饭,赶往电视台。
台长助理在上午和方渡青联系过,说她下午要监督新的综艺节目,在三点前结束即可。
不敢怠慢,方渡青全速赶了过去,到达的时候,刚好下午一点过几分。然而楼下的识别系统没放她进去,大概是没记录在来客系统里。
脚下转着几个防爆小机器人,来回扫描身上的东西,确保安全性,方渡青无奈,给助理打电话。
没人接听。
安保人员看她的眼光瞬间复杂起来。但也没到动手驱逐的地步,看上去毕竟是个乖乖巧巧的小姑娘。
方渡青退到一边去,首先将“强闯”的可能性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