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感觉你全部都是我的。”
“……那、反过来呢?”
“那样怎么做你告诉我,我又没长后面。”
“……也是哦。”
“你想说你在上面吗?”
“我什么也没说。”
“成全你?”
“晚上吃土豆吧。”
从残春到初夏,蔡堂燕二十几年沉默的蛰伏仿佛都是为了韬光养晦,一股深藏多年的烂漫灵动都是为了在分别前绽放,让他白发苍苍时回想这段年轻的感情,最先想起的总是日日夜夜不眠休的枕边私语。
六月底,蔡堂燕拿到赴澳签证,开始收拾行李和办理退学手续。
“东西都带齐了吗?”
“带了。”
“护照。”
“带了。”
“机票。”
“带了。”
“银行-卡。”
“带了。”
……
“防水的防晒霜。”
“带了。”
“墨镜。”
“啊!”
常鸣对照蔡堂燕打印出来的行李清单,把墨镜用红笔圈出来,“明天我们去买吧。——又干什么?”
只见一只拳头又霍地伸到他眼底下。
“明天陪